林軒一臉無奈,他知道吳銘的兩句詩出自於白居易的長恨歌,很出名。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林軒很從容的做出回答,這一輪,他還真覺得沒有任何難度。
吳銘則是表情僵硬,知道自己
輸了,只能拿起桌上的紅酒,直接一飲而盡,一時間臉也紅了起來。
「後邊還有兩句,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林軒又說,接著給吳銘滿上,「繼續喝。」
這便是行酒令的規矩,吳銘當然知道,可是剛才那一杯喝得實在有些猛,再看杯裡的酒,一時間表情難堪。
「喝不下嗎?」林軒淡淡的問道。
「誰說我喝不下的?」吳銘咬著牙,他不想在林軒面前丟了面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只是體內燥熱上頭,渾身紅彤彤的,像是一隻龍蝦。
「好酒量。」林軒笑著說,「輪到誰了?」
「我來。」
鍾萍出聲,行酒令是她提出來的,如果就這麼一敗塗地,她以後就沒臉見人了,想了想,第三輪便開始了。
不到半刻鐘,三瓶紅酒再次被一掃而空,而林軒靜靜的吃著東西,看來一點都不受影響,的確也是如此,酒都被對面的幾個傢伙給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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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銘和鍾萍已經搖搖欲墜,都開始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嘴裡也在胡言亂語。
無奈之下,林寧只能讓服務員買來一些解酒藥讓他們吃下,這才消停了一些。
林軒只淡淡的看著,有些想笑,這兩個傢伙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和他玩行酒令。
「真要贏我,得安琪那種程度的人來才夠格。」林軒自言自語。
林寧不知道安琪是誰,但他都幾乎要不認識自己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了,全程下來,一杯不喝,這需要很深的文化底蘊才能做到。
在他印象中,這傢伙一向木訥遲鈍,怎麼病了一場以後就脫胎換骨了?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吳銘和鍾萍先後醒了過來,看到林軒,他們心中極度不忿,可一時間還真不敢再去招惹他了。
想想,這傢伙是學中醫的,沒有一定的底蘊還真不可能!
可就這麼放過林軒,兩人實在不甘心,想了想,立刻又有了新的主意。
吳銘沒有起身,而是躺在了蕭雪柔軟潔嫩的大腿上,還假惺惺的對林軒說道:「對不起,喝得有上頭,林軒,你不會介意吧了?」
蕭雪也是個懂事的人,伸手輕輕撫摸男朋友的臉,溫柔的說道:「難受的話就先睡一會兒吧,我會陪著你的。」
「老公,你也會陪著我嗎?」另一邊,鍾萍也擠進林寧的懷抱裡,聲音嬌嗲,充滿無盡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