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首座，您這是何意？難道……」鄭啟山眯起雙眼，「您私下也和方炎……」
「放肆！鄭啟山，你是行政院的副院長，沒資格和我達摩院這般說話！」
龍百川大喝一聲。
龍百川是純粹的武者，除了負責武道研究，一概不管任何管理。
說白了就是粗人，自然懶得和鄭啟山多做廢話。
不過話雖如此，眾人卻難免懷疑方炎已經把關係做到了達摩院。
程君澤道：「方炎，真是好樣的，我低估了你，你的人際關係……已經做到了極致！」
方炎瞥了他一眼，道：「我當日去北海，只是為了戰退考雷國，你卻當我是細作，當你父親是小人？程君澤，若非看你父面子，我早就要了你的命！」
「什麼？戰退考雷？哈哈，方炎，你的謊言未免連底線都沒有了！」
「和你說謊？有這個必要嗎？」方炎輕蔑道。
「不錯，方炎的話，老夫可以證明！」
眾人全部震驚。
說話的竟然是學府最高位者，東方先生！
「先生，您這是……」鄭啟山感覺徹底懵了，今天好像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跳進來了。
為什麼東方敬屢次站在方炎一邊？現在連龍百川也是一樣……
東方敬微微一笑：「身為一國少帥，抵禦外敵難道不是他的天職嗎？」
一時間，整個廣場安靜了。
少帥？
什麼情況？
東方敬旋即看了看身後，只見一個身著迷彩緊身服的女子微笑走出。
「不錯，方炎便是我天華學府副院長，兵銜元帥！」
此時，別說孔平、鄭啟山等人一臉驚訝。
就連龍百川都是一臉懵逼。
一國少帥……拋開武道不談，這已經是兵方最頂級人物了啊。
程君澤咬緊牙，攥起拳頭。
怎麼可能？
他是方炎啊，和元帥有什麼關係？
他不過二十出頭，和我一般大，怎麼會……
指甲嵌入肉中，鮮血直流，程君澤卻沒有絲毫痛感。
只覺得內心深處最後的自尊被徹底撕毀。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父親的態度便毫無問題，畢竟督軍見了元帥，理應恭敬有加。
此刻他想笑，笑自己的無聊、無知、無禮！
若這一切是真的，那自己和方炎或許當真是天與地的差別，而且……
那是此生都無法追上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