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看上去和女生聯絡不多，應該沒有女朋友的樣子。
門外，陳涯靜靜聽著手機。
“嗯，嗯，挺好的，祝賀你。”
良久，電話那頭，一個嬌嫩的少女聲音傳出來：“老師，我想你了。”
“嗯。”陳涯輕聲說。
“很想你。”
“嗯。”
“你呢？”
“找機會見面吧，”陳涯說，“今天或者明天，我這邊事情忙完了，再發訊息給你。”
“嗯。”電話那頭傳來嬌羞的聲音。
……
秦雲初這邊，一路暢通，轉眼，三人來到約好的地方。
這裡是南望橋東路，七星社群邊的一家咖啡廳外。
一個身穿黑色蕾絲長裙，面板白得不像話的女生，正坐在露臺上，慢慢品著咖啡。
她的手邊放著一本《霍亂時期的愛情》，硬麵裝幀，封面花紋很美。
放在書邊的手，手指纖細，關節小巧，最主要是，特別白。
她的面板白得幾乎要透明，有種脆弱易逝的美，就好像沙漠中一滴清澈露水，隨時會消散在空氣中。
她的面板已經很難讓人挪開眼，如果看向她的臉，更加會被少女的臉龐吸引。
清澈見底的眼睛，小巧挺翹的鼻子，讓人想起莫扎特的小步舞曲，精緻、平靜，清澈明朗，彷彿典雅的代名詞。
幾乎所有從這裡經過的路人，都會偷偷側目看這個女孩。
但是隻敢偷偷地看，少女的美像夜曇，凜然不可方物，卻讓人不敢靠近。
顧元珍下車，剛看到這個女生，就怔住了整整3秒鐘。
他可是見過不少美女的，但這樣美的女生，還是一瞬間擊中他的心臟。
“咳咳！”
何詩穎不客氣地清了清嗓子表示存在感，顧元珍這才回過神。
秦雲初目光復雜地抬起頭，看著那個少女。
“你是……柳如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