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原因很簡單,腦子不大聰明的樣子。
範氏父女?
這個範大夫有點可能,但看著也不太像。
小姑娘更不是,估計都不知道內應兩個字怎麼寫。
韋香主?
這個第一個就被排除,這個若是皇城司內應的話,自己還費這麼大勁幹嘛。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也是最為不妙的一種情況。
那就是內應現如今不在這個院子裡,被韋香主派出做別的事情了,若是如此,自己八成要嗝屁。
到底是誰呢?
戳戳——
許舟正在憂愁,想事情的時候,範圓圓壯著膽子,拿著藥耙子上前戳了戳許舟的肚皮。
小姑娘一臉認真,眼睛睜地大大的。
“說,你為什麼要偷別人東西?”
許舟想捂臉哀嘆一聲,但手被綁住,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先給我解開,我就告訴你。”許舟努努身上的繩子,騙小孩。
範圓圓眼珠子一轉,“呔”地一聲,用藥耙子打在許舟腦袋上。
我焯!
許舟覺得自己要毀容了,這小屁孩欺人太甚。
見小毛賊不安生,範圓圓立馬撒腿跑回醫坊,把他爹喊了出來。範大夫先是摸摸女兒的頭,說她做的真棒,順便把小姑娘手中的藥耙子奪過去,怕傷著自己的女兒。
“別動,安生點。”
範大夫來到許舟身邊,緊緊他身上的繩子,又瞄了屋內一眼,小聲說了一句:“一會兒見機行事。”
許舟童孔一怔,看了面前的大夫一眼。
隨後輕輕點了點頭,嘴角也情不自禁揚了起來,皇城司辦事就是靠譜。
“圓圓做的非常好,但是不許再拿藥耙子了打人了,小偷也是人,也會疼的。”
“知道了,爹爹。”
說完,範大夫饒有意味地看了許舟一眼,重新回到醫坊,應付今日上門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