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4號
清晨,董萱萱從一個寬闊的胸膛上醒來,她咬了咬牙,感受了一下身體。
後怕中又禁不住鬆了口氣。
這個有著寬闊胸膛的傢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胚。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那麼多羞辱人,折磨人花樣。
昨天從晚飯後,到凌晨一點,各種套路讓她應接不暇,感覺一個晚上受到的屈辱,比過去二十幾年都多。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挺過難堪的階段後,居然樂在其中。
簡直…簡直都不知道怎麼形容。
她這個曾經的乖乖女,一路順風順水,名校海歸的女強人,不可能承認自己是一個變…
她摸了摸還有些隱隱作痛的位置,想到昨晚的種種,她又感覺興奮起來。
至從這個壞胚說,可以解決她們公司的金融危機以來。
董事長一天三個電話諮詢進度。
但這個壞胚,就像消失了一樣,除了每天在企鵝上回復她稍安勿躁後,就不再理她。
讓她銀牙差點咬碎。
好不容易等到國慶假期,他發來一個酒店地址後,居然又晾了自己三天。
讓她每天在忐忑不安中度過。
她這段時間,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並做了行為預判。
結果,每天都在忐忑不安中。一次又一次崩塌。
昨天下午,他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吃完晚飯後。
……
啊!
簡直不堪回首。
到目前為止,唯一的收穫,就是這家靠近大西海角的酒店,居然不對外開放。
而且門口居然有站崗。
就連董事長知道她入住這裡後,都大為震驚。
要不是知道他真的有些能量。
昨晚她不會那麼輕易就範。
特別還是那麼…
這個壞胚,每次在自己快爆發的時候,總是來一句。
“你也不想公司…”
“你也不想以後…”
“你也不想承認…”
“你也不想受到…”
“你前面都屈辱那麼久了,現在要放棄?”
等等,搞得她心情七上八下的。
恨不得咬死他。
“想什麼那麼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