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趕車的馬伕高聲提醒,“前面的!我們是雍王府的人,還不速速讓行!”
攔住馬車的人,卻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一勾,肩上的大刀一橫,“本大爺最討厭的便是雍王的人。”
馬伕還想說什麼,可身後的車門已經被推開。
“閣下的意思......”白墨才走出來,對上人就是微微一愣。
這是這一晃神,就給了那人機會。
那人手中大刀直直的朝著白墨的面門而來,若是白墨躲閃那麼尾隨準備出來的靈渠必定直接命喪黃泉。
“嘖”了一聲,白墨手中出現了一把同款大刀,直接將飛來的大刀打飛,可男子已經到了面前手中長劍直朝著心口而來。
這個人的身手在凡間已經是難得,可惜他找茬的人是白墨。
只是一刀,男子的長劍直接碎成了千萬片化作塵埃。
而男子也直接被白墨一個擒拿手拿下,“說派你來的。”
不是疑問是肯定。
男子掙扎了幾下紋絲不動,一張臉憋的通紅。
“要殺要剮隨你便,成王敗寇。”
男子梗著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本以為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家小姐,沒想到是個鐵板。
男子的反應倒是把白墨逗笑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可惜了一個小將就要折在我手上了。”
說罷手上力氣加重。
“知道我是誰!?”
男子反應很大,可礙於白墨的鉗制連回頭都困難,只能扯著脖子吼。
白墨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著那些手拿大刀馬仔,惋惜道:“更可惜的就是這些跟著你一起來的弟兄們,我可是一個都不會留的。”
這下男子徹底急了,“你都知道我是誰,還敢動我!!”
“不就是一個打仗的小將嗎?偌大一個國家能人千萬死了一個就能再出一個,你現在身上沒有戰功倒是劣跡斑斑殺了也不會有人怪罪,你說是吧拓跋家二子。”
白墨手下越發用力,看向周圍寂靜的叢林之中。
“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還不趕緊放開我!我爹可是無雙國開國元勳,你動了我.......”
“莫說是動你,就算是動了你整個拓跋家於我而言也只是揮一揮手的事情。’”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拓跋浚終於是知道害怕了。
之前他妹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氣哭,之後他就一直在在策劃這件事情,但誰知道這個女人完全不出門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
他當然不能放過機會,匆匆忙忙的帶著幾個馬仔就來了。
“還真是麻煩。”
只是一瞬間,白墨就鬆了手一腳將馬車踹了下去,馬伕叫痛的聲音還沒有出來只見原本馬伕所在的位置已經被一支利箭佔領。
沒想到她才是一出行,就能引出那麼多人。
“拓跋將軍現在若是還不出來,我只能拿你的小兒子做擋箭牌了!”
白墨倒也沒有指望拓跋家的人,只是面前的拓跋浚只是個紈絝弟子罪不至死,教訓一頓已經夠他記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