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拆?”嶽浩開口問道。
“這……這……這可是大不逆啊,還需要什麼理由嗎?”邱文傑顫抖著聲音說道。
“不不不,其實我感覺這樣挺好的,能夠提醒一些人,要時刻防備著別人造反,起到一個警醒的作用,有何不可啊?”嶽浩開口說道。
“就算真的留下來,也要經過朝堂諸公的意見,最後皇上在做決定啊。”邱文傑繼續說道“你這樣留下來,成何體統啊。”
“不說這件事,是誰讓你們來這裡的?”嶽浩看著他說道。
“軍事秘密,不能說。”邱文傑立刻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們就滾吧。”嶽浩也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聽到這話,邱文傑立刻說道“我們是羽林國的軍隊,是虎莽營的人,怎麼可能這樣就走了。”
“那你還想怎麼辦?這一城的反賊都被我解決了,解決了你們這些人,那不是有手就行?”嶽浩笑著反問到。
“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敢對國家的軍隊動手?”邱文傑有些生氣的說道。
“是又如何?”嶽浩說道。
“你……”邱文傑繼續結巴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是奉了舒礙將軍的命令,才來這裡的。”
“舒礙將軍?那又是什麼牛馬?”嶽浩問道。
“牛馬是什麼意思了?”邱文傑有些不解的說道。
“沒什麼,你說你的。”嶽浩說道。
“舒礙將軍是我的直屬上司,朝廷的三品大員,不是你說的什麼牛馬。”邱文傑皺了皺眉說道。
“那那個舒礙將軍又是奉了誰的命令?他總不能私自調動軍權吧?”嶽浩開口問道。
“虎莽營不過是一小夥人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軍權,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命令的舒礙將軍。”邱文傑搖了搖頭說道。
“那誰能命令他?”嶽浩繼續問道。
“除非當今皇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兵部尚書徐衛紅,另一個就是忠武將軍司馬見光。”邱文傑說道。
因為這些事也算不得什麼秘密,邱文傑便張開告訴了嶽浩。
“你回去告訴他們,讓一品大員來接手,這裡事情太大,你承擔不起的。”嶽浩想了想說道。
“有點大題小做了吧,不過是一夥試圖造反的刁民罷了,不至於的。”邱文傑想了想說道。
“你知道造反的人?”嶽浩說道。
“不知道,不過想想也不可能是什麼厲害人物。”邱文傑說道。
“真的嗎?”嶽浩笑著說道。
“難不成還是什麼?”邱文傑有些不解的問道。
“看來還是邱將軍厲害啊,在你眼裡,陰陽教都不是什麼厲害人物,只是一群不服管教的刁民啊,佩服佩服。”嶽浩笑著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那陰陽教那是皇上親自加封的第一宗門,和這些刁民有什麼關係了?”邱文傑立刻說道。
“這麼說來,陰陽教還是正義的一方了。”嶽浩說道。
“當然了。”邱文傑說道。
“那我要是告訴你,在這城中試圖造反的人,就是陰陽教呢?”嶽浩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聽到這話,邱文傑先是愣了一下,立刻開口說道。
“怎麼就不可能啊。”嶽浩說道。
“陰陽教乃是我們羽林國的第一宗門,為什麼會想不開了造反啊,對他們有什麼好處不成?”邱文傑說道。
“別忘了,這裡是廣寒縣,是羽林國邊境,只有陰陽教和其他三大宗門的人,還有皇室成員,你覺得誰會造反?”嶽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