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籽月說道。
“那為什麼把那些異獸放了?”嶽浩說道。
“不為什麼,有感而發罷了。”籽月說道。
“算了,放了就放了,反正我已經對羽林國仁至義盡了。”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那這些人怎麼處理?”籽月說道。
“能夠來這裡的,恐怕都知道這件事了,還是交給羽林國處理吧。”嶽浩繼續說道“我們去一趟地牢,那裡還有不少人呢。”
嶽浩把籽月和白酒都收回了異獸空間之中,邁步走下了地牢之中。
幽暗的燈光襯托的整個地牢都有些陰森恐怖,而且負責看守地牢的人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更是增加了一絲恐怖的意味。
“皇室的,空桑山的,瑤池的,滄瀾派的。”嶽浩看著那牢籠的那些人,有些悲涼的說道。
沒有一個人身上是完好的,衣服全是破破爛爛的,身上還全是傷口,人不動了,但是鮮血依舊在不停的流,根本沒有包紮的跡象。
再看那些瑤池的女子,她們身上並沒有什麼外傷,但是表情卻比任何人都痛苦,甚至都有些生無可戀,因為她們受到的傷害,可能比那些外傷更加殘暴。
而且她們的身上,都沒有穿衣服,全部赤裸裸的躺在地牢的地板上面,私密之處遍佈抓痕。
嶽浩立刻讓籽月鬆開了對這裡的控制。
那些人卻宛如木雕泥塑一般,一動不動,也許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吧。
嶽浩走到空桑山這裡,蹲在了一個他比較熟悉的人的面前,這個人就是劉白河的弟弟,劉忌。
“劉際,醒醒,劉際。”嶽浩開口說道。
“怎麼了?你是誰?我絕對不會投降的。”劉際緩緩的說道。
“你是慶水國的人,為什麼啊?”嶽浩開口問道。
“慶水國沒有人情味,只有在這裡,我才能感受到人情世故,才有一個疼我的姐姐,儘管我很不願意她管我。”說著說著劉際笑了起來“你又是誰啊?”
“我是嶽浩,是來救你們的,你們都得救了。”嶽浩忍不住的大聲喊道。
“嶽浩是誰啊?”有一個皇室的成員忍不住的說道。
“我是空桑山的人,如今陰陽教已經被空桑山攻破了,這裡的人又都被我制服了,陰陽教已經消失了。”嶽浩開口說道。
“真的嗎了?”又有瑤池的女子氣喘吁吁的說道。
“姑娘們,我一個男人隨身並沒有攜帶什麼衣服,你們還是……”嶽浩剛說到這裡,就被一個瑤池女子打斷了。
“嶽浩公子,我們都已經寫好遺書了,在這裡的每一天我們都要接受陰陽教那些人的侵犯,我們已經不打算活了,公子要是願意的話,我們任君使用。”那女子說道。
“姑娘何至於此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你們能活下來,肯定會越來越好的。”嶽浩急忙說道。
“遺書就在我們每個人的身體下面,我們死了之後,還望公子把遺書帶回去,多謝了。”又是一個瑤池女子說道。
“真的……”嶽浩剛想說什麼,可是話剛出口,瑤池的那些女子竟然整齊劃一的咬舌自盡了。
異獸瞬間充滿了整個地牢,而且還有幾個不知道為什麼的男子也咬舌自盡了,應該也是受到了什麼屈辱,沒臉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