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劉白河急忙問道。
“就算陰陽教的人再能忍,可是現在也該出來了,沒有人能夠忍受自己的頭上是綠色的。”嶽慎開口說道。
“確實如此,除非陰陽教裡面全是有大事,有事關生死存亡的大事。”胡三爺也走過來說道。
“不過我實在想不出來,這個時間會有什麼大事,能夠讓陰陽教的人如此忍辱負重。”嶽慎說道。
“會不會是他們內部不合,現在正掙得你死我活啊。”劉白河說道。
“不會的,要是那樣的話,剛剛可就不會有人說話了,他們現在還是一條心的。”胡三爺說道。
“那要是陰陽教的人一直不出來,嶽浩還能一直在這這裡等著不成?”劉白河問道。
“一個人打的陰陽教閉門不出,這戰績足夠了,應該見好就收了。”胡三爺說道。
“不,浩哥這次不是來打戰績的。”嶽慎卻開口說道。
“那是什麼?”胡三爺有些好奇的說道。
“浩哥可是來殺人的,就像他們在空桑山殺了我們三個人一樣,這一次 他們必須付出嚴重的代價才可以。”嶽慎說道。
“你們兩個,還真是兄弟啊。”胡三爺忍不住的說道。
“我敢打賭,要是陰陽教的人不出來,浩哥肯定會衝進去的,而我回緊跟著他。”嶽慎說道。
“不至於吧,陰陽教畢竟是一個大宗門,你們兩個進去就像是兩隻獅子進入了狗窩,一樣要敗啊。”胡三爺搖了搖頭說道。
“不管死不死,空桑山兄弟的仇,我們肯定是要報的。”嶽慎說道。
“好!”就在這時,一陣響亮的聲音突然在幾人的背後響起。
眾人立刻回頭看去。
正是空桑山的大長老,雲輝,還帶著一大隊空桑山的人馬。
曾小藝,曾穹宇,徐奎,劉大綽,葵子,艾莎,黃太,甚至是許釀都跟著來了。
可以說整個空桑山內院,凡是和嶽浩沾一點關係的人,全部跟在雲輝的後面來了。
“這是……”胡三爺看著這浩浩蕩蕩的大部隊,有些發矇的說道。
“我們空桑山的人,最前面那個就是我們的大長老雲輝。”嶽慎開口說道。
“這位是?”雲輝也看著胡三爺有些疑惑的說道。
“他是無畏先生的徒弟,名叫胡三爺。”嶽慎說道。
聽到嶽慎這話,胡三爺急忙說道“我叫胡三,胡三爺只不過江湖上眾人的稱呼罷了,算不得名字,胡三當不起這個爺字。”
“無畏先生的徒弟?那可真是了得啊。”雲輝有些驚訝的說道。
“只是學了些皮毛而已,算不到什麼。”胡三說道。
“那這位呢?”雲輝又看了看晴兒姑娘說道。
“她是我師妹,叫做包晴。”胡三爺說道。
“也是無畏先生的徒弟了?”雲輝問道。
“是的。”晴兒姑娘點了點頭說道。
“雲老,你們怎麼來了啊?”劉白河有些不解的看著雲輝說道。
“能不來嗎?嶽浩單挑陰陽教的訊息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我們空桑山的人再不來,恐怕會被天下人嗤笑的。”雲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