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說你如此痛恨岳陽的理由嗎?”嶽浩忍不住的說道。
聽到嶽浩這話,上一秒還是有說有笑的胡三爺瞬間沉下了臉,整個屋子裡面的溫度甚至都下降了好幾度。
沉默了許久,胡三爺還是換上一個笑臉說道“他搶了我妻子。”
“什麼!”聽到這話,嶽慎直接驚呼了出來,就連嶽浩都感到十分驚訝,沒想到岳陽竟然會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具體怎麼回事?方便說說嘛?”岳陽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說道。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行老闆,每天東跑西跑,幾乎很少有在家的時間,而岳陽那個玩意又長的不錯,經常來我那個商行買東西,這一來二去的,我們也就熟悉了起來,經常請他到家裡吃飯。”胡三爺說道。
“所以說久而久之,就出現了這種情況?”嶽浩問道。
“嗯。”胡三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不經常在家,岳陽和我們熟了之後,又經常去我家,家裡只有我妻子一人。”
“可是這樣的話你妻子也有問題吧?這種事情可都是雙向奔赴的啊。”劉白河忍不住的在一旁插嘴道。
“第一次是他強迫了我的妻子。”胡三爺說道。
“這……”聽到這話,上一秒還義正言辭的劉白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你妻子沒告訴你嗎?”嶽浩說道。
“說了,可是那時候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商人,而岳陽已經是中級控獸師了,還是陰陽教的主要成員,我拿什麼和人家鬥啊。”說到這裡,胡三爺再也笑不出來了,眼中忍不住的流出來兩行眼淚。
“然後呢?”嶽浩繼續問道。
“然後,我要去官府告他,可是我拿什麼告啊,商人最沒地位啊,岳陽得知了訊息,帶著一種陰陽教眾人,直接把我抄家了,我妻子也被他們帶到了陰陽教裡,至今下落不明。”胡三爺說道。
“你還沒有死就是一個奇蹟了。”嶽浩開口說道。
“是啊,幸好那件事情發生的早,那時候他們還不敢殺人,要不然我也會早死了的。”胡三爺有些感慨的說道。
“什麼意思?難不成這種事情還經常發生?”嶽浩有些疑惑的說道。
“也不是經常發生,但是十天半天的就會有那麼一兩次,全部都是有些姿色的婦女被搶進陰陽教裡,家裡的男人老人孩子則是全部殺之或者變成僕人,雨花城的百姓都已經習慣了,所以聽說你要單挑陰陽教都蜂擁而至了。”胡三爺說道。
“官府不管的嗎,就算他們是陰陽教這樣也是不行的啊。”嶽浩十分氣憤的說道。
“官府的人都是和陰陽教穿一條褲子的,怎麼可能會管這些百姓的事情啊,只要事情沒有鬧到羽林城當今聖上耳邊就沒事。”胡三爺說道。
“那你們就不會去羽林城告御狀嗎?”嶽慎問道。
“這裡距離羽林城少說也有十幾天的路程,雨花城裡的人大多沒走過那麼遠,也不知道該怎麼走,就算真的來到了天子腳下,誰會聽他的啊,我們不過都是別人眼中的可憐蟲罷了。”胡三爺十分苦澀的說道。
“唉~”聽完胡三爺的話,嶽浩忍不住的的嘆了口氣。
同樣的,嶽慎和劉白河也是心情十分低落。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在社會的底層,竟然發生著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而且還只是一個雨花城而已。
“放心吧,我答應你,那個岳陽我肯定會打他的,就算沒有你今天的話,但是你今天的話,讓我徹底明白了一些事情。”嶽浩看著胡三爺,十分誠懇的說道。
“嗯,鬼宵虎就留在這裡吧,我會看好他的。”胡三爺說道。
“嗯,那我們就先走了。嶽浩說道。
“嗯。”胡三爺點了點頭,語氣十分低沉的說道。
嶽浩三人也慢慢的退出了胡家商行,看著這個偌大的雨花城,嶽慎忍不住的衝著陰陽教的方向吐了一口吐沫。
“真是上輩子造了孽,竟然岳陽這種敗類同族。”嶽慎忍不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