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他忽然反應過來,抬手就給自己一巴掌,道:“下官又說胡話了,就是十五萬兩,下官方才記錯了。”
嘴上這麼說。
心裡卻是道:歎為觀止這一塊,還是方相更勝一籌啊!
“那下官告退了?”
見方修半天不說話,杜晨安小心翼翼道。
方修看了他一眼,道:“還有件事。”
杜晨安道:“方相請講。”
方修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有些古怪,好奇道:“你不怕那兩個護衛真將你打死了?”
聽見這個問題。
杜晨安腦海裡浮現出之前捱打的畫面,氣不打一處來,道:“那兩個狗東西!一點都不知變通!下官說,讓他們打暈下官,只是一種誇張的語法,他倆還真當真了。
下官當時求著他們,別打了,別打了,他倆還不停手,下官當時一顆心真是沉到了谷底,心裡想著,這下子完了,負荊請罪變成畏罪自縊了......”
“......”
歎為觀止……
方修擺擺手:“滾吧!”
“好嘞!”
杜晨安從地上爬了起來,屁顛屁顛的跑了。
方修看著他的背影,越發感覺。
方黨裡除了自己,好像沒幾個正常的。
他嘆了口氣,不再管他們,拿著手裡的報紙,找妲己去了。
............
與此同時。
皇宮,養心殿。
剛批閱完奏章的武明空,放下了筆,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舒服的嬌吟。
一旁。
林宛兒忙不迭呈上了一杯茶水,道:“陛下,這是珍寶齋新出的養顏茶,您嚐嚐。”
武明空伸手接過茶盞,抿了一口,似乎想到了什麼,道:
“上次讓你去問尚宮,為何有男人到了二十八歲,還不娶妻生子,你可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