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別代表楚神粉絲說話,好歹收收你那幸災樂禍的味兒。】
【懷疑他們簽了什麼麥麩協議,每賣一次就給多少錢那種。】
【許成說話!是不是你的小巧思!】
【直男輕輕一麥,留我痛苦一生…】
【代入粉絲視角是地獄,代入南星視角得爽翻。】
【我還是覺得這是許成的陰謀,肯定是他安排的,故意讓他倆麥麩。】
……
“不是,這關我什麼事啊!我一打工人我容易嗎?”許成在基地哀嚎連天,“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你才是這傢俱樂部的老闆!”
“我敢逼著老闆麥麩嗎?”
正在rank的南星聽到這話頭也不回地補刀道,“我怎麼記得之前你好像提過這事?”
許成用筆記本捲成筒狀,輕輕在南星腦袋上拍了一下,“我那只是友好的建議,建議懂不懂。”
“誰知道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會自由發揮?”許成哀怨地看向了一旁的楚天闊。
“行了,放寬心啊許哥。”俞飛將耳機摘下了一半,“楚哥幫你省多少事啊,直接一步到位,免得有些人老針對南星。”
“我不是說這做法不好,就是求求你們下次搞事之前能不能給我通個氣,讓我做好被罵的心理準備。”
“提前和你說的話,還叫什麼搞事啊?”任鯨生好的不學學壞的,幽幽地補充了一句。
南星將敵方輔助擊殺後,狀似無意地說了句,“以後沒必要故意弄這些事,順其自然不就好了。”
這話看起來是在沖許成說,實則明眼人都知道是對著楚天闊。但後者一直戴著耳機,不知道是裝沒聽見還是真的聽不見,沒有接這話茬。
“我可管不了這祖宗,無法無天隨心所欲的。”許成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通,便回到了教練室,和教練組繼續研究起了戰術。
“對了,我看網上說fe是南星的小迷弟?原來的id名都是按照南星取的。誒,話說大魚你的id名是什麼意思啊?”
等待複活的時候,百無聊賴的俞飛突然問道,“我們幾個都是和本名有關,你的ceti又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看著這麼像英語四六級考試啊?”
“你居然還能知道四六級,真是不容易,不過那是cet。”厲揚在一旁悠悠地補充道。
“天吶,小揚原來你這麼有文化的嗎?你突然變得好陌生。”
“...閉嘴。”
任鯨生被他們這一來一回活寶似的發言逗笑了,解釋道,“β ceti,土司空,是鯨魚座的尾巴,據傳是南方最孤獨的兩顆星之一呢。”
他邊說邊扭頭看向了身側的南星,只是後者正專注於排位比賽中,並沒有察覺到身邊人的視線。
但更遠處的楚天闊倒是感知到了什麼,敏銳地轉過了頭,和任鯨生視線相對。
任鯨生愣了一秒,隨即張揚地笑了,沒有迴避楚天闊眼神中的探尋,直直地盯著他,語氣裡甚至還帶著一絲得意,“秋天的時候,大部分地區能看到的最南的一顆亮星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