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沒有。”
就不信你沒有:“就說說嘛,我一定想辦法幫你實現!”
陸言瑜猶豫了半晌,轉過來盯著他的眼睛:“當真?”
“我能力範圍內一定!”
“我想離開。”
果然,傅黎川的眼神閃躲了,不是不想讓他立刻,只是他現在不能給他一個能讓他相信的理由,現在只有他身邊,陸言瑜才有可能避開結局。
“……這個……暫時不行……”他想找理由解釋了,但似乎陸言瑜並不想聽。
“我只是說說。”他望向了別處。
察覺到他異樣,傅黎川也不知道該如何,焦急到他都開始搓手了,他都忘了,今日劈柴弄的一手泡了,這些被弄破了。
“嘶……”
陸言瑜瞥了一眼,他正在朝自己的手呼氣。
“手怎麼了?”
他如實告知:“劈柴弄的……”
他不是去當兵嗎?為什麼是去劈柴?他父親刁難,還是營中人刁難?
心裡想著不管,但耐不住身體不聽使喚,好在他回來的時候,在醫館揣了一瓶藥膏回來,段虞川看著他去拿藥,然後又走回來坐下。
“這藥不刺激,不會弄疼的。”他開啟,想讓傅黎川自己塗藥的,但是看了他的手……還是算了吧,他來。
膏體是透明狀的,沒有刺鼻的味道,甚至還有淡淡的清香,是茉莉香?
“以後若是怕又磨出泡來,就拿布纏著手,會好些。”
清涼的感覺從掌心蔓延到整個身體,他回神:“阿瑜,你信不信命中註定這個詞?”
“不信。”很直接。
他望向窗外,嘴角上揚:“我信,我還相信一見鐘情呢。”
我對你就是,我們一定會真正見面的,以一個全新的身份見面。
陸言瑜突然發笑:“那你對路小姐是不是一見鐘情?”
“……”
“算是吧。”
“一見鐘情和命中註定這兩個詞能發生在我身上的可能很小,甚至不會,因為太絕對了,說一見鐘情倒不如是蓄謀已久,貪戀什麼,而命中註定……我倒是可以選擇相信緣分這個詞。”
緣分……
藥抹好了,倒是沒之前那麼痛了。
“阿瑜,我又教你幾個新的語言吧。”
陸言瑜突然想起之前他教的那句:ucky to eet
“那句話,你還沒告訴我什麼意思呢?”
“哪句?”他是真沒想起來。
“就是……heureux de vous renntrer.”
“嗯?”
他笑著搖搖頭:“i&039; see again.我會再次見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