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予沫嗅到危險的氣息,軟下嗓音:“你晚點回答……也沒關係。”
話音剛歇,被反轉撲倒。
她急促地把話說完:“但是一定要回答啊!還有……”
小嘴被狠狠地堵住。
後面的事情由不得她掌控。
宋均廷扯掉兩人的衣物,懲罰性地讓她嬌軟難耐,然後撐起雙臂停住。
黑幽幽的眼眸深不可測,垂首盯著她。
“為什麼對嘉信集團感興趣?”
唐予沫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訥訥地說不出話。
這種硬生生地被懸在空中,又求而不得的感覺太可怕……
是她撩人在先,可沒他這麼狠啊!
咬緊紅唇努力忍耐,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拱起,想得到更多。
他低頭,惡意地用指腹摩挲紅唇。
“回答。”
唐予沫仍在強忍,迷離的眼眸逐漸被倔強替代。
她突然張嘴,往他手指咬了一口。
宋均廷吃痛地縮回手。
“說你屬狗還不承認。”
尾音卻帶著一抹低笑。
折磨她,何嘗不是折磨他自己?
男人改變了方式,以另一種他們熟悉的強悍方式,展開完全掌控式的新懲罰。
唐予沫從昏睡中醒來,窗外天已經黑了。
許久沒有這麼累,累得連指尖都抬不起來。
再看罪魁禍首,早是一身筆挺的西褲加白襯衣,站在窗前打電話。
嗓音低沉,聽不清具體內容。
但她簡直難以理解,為什麼每次事後,他都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
她是可以讓人提神的靈丹妙藥麼?
宋均廷聽見身後的動靜,結束通話,返回到床邊。
“餓了沒?”
午餐沒吃幾口,整個下午運動量那麼大,該餓了。
唐予沫瞥到他手機螢幕上的時間,霍然睜大眼坐起來。
九點二十?
沒看錯吧!
找到自己的手機,寧姐果然打過電話,還有微信語音,問她什麼時候回家晚餐。
張盈盈也給她發過工作方面的通知。
這都是三個多小時之前的事。
“為什麼不叫醒我?”
“你累壞了,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