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搞柏拉圖,在赫惟的愛情觀裡,愛和性是相輔相成的東西,她要極致的愛,也要暢快的性,如果不能兼得,那麼起碼後者是可以透過勤能補拙達到的,比較好實現一些。
赫惟沒有盡興。
平替終究是差點意思,她哼哼唧唧折磨程茗,程茗無奈只好用調虎離山計。
他藉口說許清穆改簽了明天一早的高鐵票,催促紀柏煊今晚就行動。
幫人約好了時間地點。
許清穆那邊接到任務,起碼將人拖到八點半再放行。
這樣一來時間充裕,程茗答應赫惟放下碗筷就回去,在紀柏煊回家之前一定讓大小姐滿意。
赫惟起床洗了個澡,下樓吃了點東西複又回了房間。
久別勝初夜,她也想調動程茗的情緒,於是在著裝上也暗下了心思。
她特地在浴袍裡面穿了條紫色蕾絲裙,長度只到大腿根。
薄如紙片,撕起來也帶勁。
又等了會兒,樓下燈暗了,阿姨下班了。
赫惟給程茗發訊息催促,訊息還未發出,赫惟就聽見走廊有腳步聲傳來。
雜亂無章,一聽就是程茗。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赫惟睡袍帶子一系,鬼鬼祟祟出了房門。
樓下客廳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也只能照見沙發的位置。
赫惟故意沒開走廊燈,摸著黑走程序茗的房間。
因著上回梁媛借宿一晚,陰差陽錯,程茗只能住在與紀柏煊一牆之隔的這個套間。
兩人中間隔著距離,程茗的房間又離危險人物太近,沒人敢冒這個險。
這是頭一回,程茗用了調虎離山,換來這春宵一度。
赫惟沒由來溢位個笑,輕手輕腳摸進房間,燈也不開就直奔臥室。
床上的人已經乖乖等著公主臨幸了。
赫惟想先給他香吻一個,然後推著他去浴室,兩個人順勢在浴室來一次,不做到酣暢淋漓不痛快。
然而……
然而……
赫惟嬌柔地掀開被子,人作勢蹲下身去,小手隔著t恤觸到那片堅硬的腹肌線條,唇角弧度漸顯。
接著手就不受控地下移,下移,下移……
等等。
赫惟突然覺察出異樣,手頓在那處。
觸感不對,這人貌似不是程茗。
怎麼像是……紀柏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