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去檢查了?”
“當然。”
忽然視線瞥見一本冊子,他低頭一看,撇嘴說道:“鐘禹送的?”
周叢靜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公司還有你眼線?”
“金明輝說的。”
金明輝突然發私信給他,說他徹底認輸了。
當時看的他想笑,不認輸又怎麼樣。
不過他還幸災我有新的對手了,那人比他好多了。
“他說他想開了。”
江遲放下報告,突然一個熊抱,兩人順勢倒在床上。
耳邊聲音傳來:“我也不想,就是忍不住,怎麼辦。”
周叢靜想要回抱的手停在半空,“你……”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無理取鬧?不如他穩重?”
周叢靜怔怔無言,她也沒說自己喜歡穩重的。
“你穩重過嗎?”
江遲忽然笑了,他坐起來,勾人的桃花眼露出點點邪氣,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又穩又重啊。”
周叢靜想拍死他。
幾天過後,周叢靜捶了捶酸軟的腰,十分想把鐘禹拍死。
不僅如此,還要在公司門口立一個牌子,鐘禹和狗不得入內。
鐘禹還在打電話,有人突然到訪。
他看向門口,不禁感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離她遠點。”
鐘禹玩味地勾起嘴角,氣質盡散,一臉惡劣地說:“如果我說不那?你能奈我何?”
他掀起琴蓋,一串悅耳的琴聲從他手下劃過,很是自得。
江遲冷眼飛過,聞言輕蔑地笑了,“鐘老師,這好不容易積攢的老師名聲,得好好愛護。”
“沒人會信一個騙子,”
“吃飯的東西可別砸了。”
鐘禹看了看自己這雙手,神色溫柔,嘴上卻如刀般鋒利,“我倒想試試,毀了這雙手,你拿什麼賠?”
“我賠?”
天大的笑話。
江遲臉色越發陰沉,“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話音一轉,江遲臉色突變。
“親愛的,你也聽見了,這廝居心不良,就是想訛錢,我把保鏢叫回來吧。”
“夠了。”
鋼琴發出很大聲音。
鐘禹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我以後不會再打擾,滿意了吧。”
“算你識趣。”
江遲一個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