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敢在連江面前多出頭,客氣地說完,就安分地在後面站著,照料連江吃喝,非常地盡心。
但是沈未蘇沒興趣聽男人談生意的事,吃飯的閒工夫暗中瞧了瞧,發現陳伶的目光幾次掃過周硯懷。
沈未蘇也看周硯懷,這不是正式場合,他沒穿正裝,身上一件極簡的白襯衣,一條黑色西褲,吃飯的時候袖口挽了一點,露出結實有力的手臂,他又長得不賴,眉目周正,這兩年更多了一些沉穩的氣度,沈未蘇一直知道他招看,惹眼。
不知道事情的走向會如何,沈未蘇只暗中觀察,沒表露出任何情緒。
陳伶也不敢太放肆,陪了會兒就走了,她好像跟周硯懷差不多大,可她兒子都快18了。
現在連江病重,連家大兒子死了,就剩下小兒子這個獨苗,沈未蘇雖然也算個血脈,但卻是自小就被放棄的,構不成任何威脅。
連家馬上就是陳伶和她兒子的了,如果連江撐不住了的話。
沈未蘇看著對面悠然喝茶的周硯懷,忽然對局面明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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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周硯懷都留在這裡,他把紀琮打發走處理公事,他獨自在這。
連江其實並不限制他的來去,也不防範他做任何事。
連家保鏢無數,個個荷槍實彈,只要沒連江的許可,誰也闖不進來,誰也跑不出去。
再說,周硯懷的野心正在徐徐展露,他對連江提出的深度合作有了更多的興趣。
連著幾天他回來很晚,他是想住安排給他的那間客房的,但連江一直勸他,要多陪著沈未蘇,安慰她,平復她,周硯懷就照做了,晚上喝了點酒,回來她房裡。
沈未蘇都睡了,他帶一身寒氣地鑽進她被窩。
沈未蘇不滿地咕噥,“好涼。”
他倒是心情挺好的,像是忽然找到了極為感興趣的事,或者是獲得了巨大的滿足,和她的苦逼不一樣,他的樣子完全不像是陷入困境。
他翻身壓下來,還有了點想法。
沈未蘇服他,“大哥,我這有今天沒明天的,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悲慘處境。”
“處境不是挺好的,吃得好穿得暖,我看你還胖了。”他手丈量著她的身體,彼此呼吸漸漸急促。
“別……”她不安地扭動,他大掌蓋住她的嘴唇,一個急猛,把她全部的聲音堵回去。
他興致特別好,她失蹤這麼久,他又氣又急,這會兒石頭落地心裡也有了數,人完好無損嬌軟可口,他憑什麼不。
他一邊享受著她格外敏感的身體,一邊在她耳邊磁聲道,“答應我,無論如何,相信我。沈未蘇,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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