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收到未蘇的微信後,還是返回了酒店。
他還惦記著那瓶沒拍到的酒,如果未蘇沒有在場阻攔,無論多少錢他都一定要買下來的——
不光那瓶酒好喝,還因為,那瓶酒的年份,剛好是未蘇的生日。
他去找了品酒會的熟人,跟對方軟磨硬泡的,對方答應幫他另外再找一瓶。
他心情好了些,扭頭往外走,有幾個服務員正收拾場地,邊湊在一起閒聊——
“聽說了嗎,梁少剛才又帶走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明明有男伴的,一看到總統套的房卡,還是立馬上去了,這世道……”
“有錢人嘛,不稀奇的——是哪個女人?”
“就是那個穿著粉色禮服的,很有氣質那個。她男伴還為了她跟人爭拍一瓶酒,可憐的,還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那麼隨便。”
程逸本來對八卦沒興趣,聽到後面愈發覺得不對勁,立即轉過去問,“你們說哪個女人?她跟誰走了?”
有服務生一下子就認出他,支吾著說不知道,程逸卻心裡急起來,揪住對方的領子,怒道,“她是不是姓沈!她去了哪間房!”
——
樓上套房,梁霄拖著沈未蘇,將她丟到床上,看她被自己一巴掌打得鼻血橫流,人幾乎昏死過去,嘖嘖兩聲,有些心疼地摸摸她紅腫的臉。
真漂亮啊,在A城還有這種絕色,他怎麼早沒發現呢。
想起第一次見她,是在大劇院的演出上,當時這女人在臺上就扭得他心癢癢,可惜他隨後有別的事耽擱了,沒想到天都幫他,這麼快,就又給他碰到她。
面板真白啊,身材也絕,梁霄眼睛血紅,渾身暴虐的因子都在叫囂著掠奪。
就當他要動手,門外忽然傳來砰砰巨響,有人在外面喊,“未蘇出來!裡面的人馬上開門,不然我報警了!”
梁霄煩躁不已,不希望有人壞他的事,他拽過浴袍起身,大步過去開門。
程逸敲門太用力,門突然開了,他一頭就栽了進來。
看著開門的是個穿著浴袍的男人,程逸心裡一顫,第一反應是不好,未蘇出事了。
他眼睛頓時就紅了,衝上去一拳就打在梁霄臉上。
梁霄這會兒也早就失去了理智,誰敢壞事他就弄死誰。
兩人轉眼間就廝打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