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別動手，這些都好商量，我都會告訴你。”金石老人竭力說服方澤道。
“我直接說，可能不會理解，不如我從頭道來……”他道。
方澤看了看他，突然作勢又要斬他。
“別，別！我長話短說。”金石老人頓時色變道。
方澤點頭，道：“挑乾的說。”
金石老人點頭。
方澤在金石老人說其來自天庭神界的時候，就有了判斷。
他之前想得沒大錯，這位金石老人，果然是法相之後，選了當神魔的走狗這條路。
只是後來，估計是有變故，看樣子，像是叛逃出來。
方澤知道，可他不說。
就想看看眼前這落魄的法相境高手，怎麼說。
金石老人聽目光凝聚緊緊的盯著豐澤道：“我不知道你為何修煉得這麼快，但這個速度下去，你很快就要到天人境九重天了。”
“而天人境九重天到法相境界，未來的路就那麼幾條。”
“所以呢？看來，你是走了一條錯誤的道路。”方澤說道。
金石老人不由錯愕。
方澤表情平靜，道：“我知道一些事，可我未必說，只是看看你所說是否真實。”
“你不要把我當做什麼都不懂，隨口胡說，若是被我聽出端倪……呵呵，別以為我手中劍不利！”
金石老人頓時沉默。
他本來是想說一些真假參半的錯誤訊息，誤導方澤的。
可是方澤身上到處都透露出古怪，無論是修行速度，還是見識程度，讓金石老人摸不清深淺。
明顯方澤也知道一些真相資訊，這讓金石老人害怕穿幫，騙都不敢騙了。
半晌後，他長嘆一聲。
“也罷，我也沒人可以訴說，就都講給你聽吧。”
“沒錯，天人境九重天，到法相境界，就那麼幾條路，我是走了一條錯誤的道路。”金石老人的表情明顯有些灰心，頹唐。
他說話間，眼神僅僅盯著方澤，似乎想從眼前人神色中看出一些端倪，然而他失望了。
方澤的表情就是那麼平靜，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
過了好半天，真是老人長長的撥出一口氣道“走到法相，再進一步之後，就幾條路，要麼和神魔妥協，加入她們，這是一條路。”
“形神俱滅是一條路，被煉成人單也是一條路，坐等身死也算一條路。”
“除了妥協，幾乎都是絕路。”
“我後知後覺，等我走到法相這一步之後，已經沒得選了，我選了和她們妥協。”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點，就算是妥協，我加入她們之後，很多事情我是沒得選的，他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而時間久了，哪怕是當一條狗，都總會發現一些新的東西。”
“哦，你發現了什麼？”方澤問道。
金石老人說道：“我發現了就是天庭神界中的人物，也並非是一條心，我所在之地可稱呼為天庭神界，然而即便是天庭神界之中，那些大人物也各有心思。”
“據我觀察，其中至少分成三個派別。”
“他們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