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尼微微點頭:
“應該是,f**k,這地方夠髒的。”
這個髒要打雙引號,不是反義,而是強調!
這條街上橫七豎八,姿勢怪異,躺著無數‘喪屍’,如果放在100年後,搞不好還以為在拍喪屍片。
可這就是最真實的一幕,他們也不是“喪屍”,而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街頭堆滿了垃圾和糞便,一片狼藉,不少流浪者衣衫襤褸地在馬路上躺著,橫七豎八。
嗑嗨了的癮君子在街頭毫無目標、姿勢怪異地行走,看起來像是被“喪屍”攻陷了似的。
洛尼鄙夷道:
“這麼多癮君子,難怪要將酒廠設在這裡,有這些傢伙當掩護,一般人根本不會來,也就減少了暴露的可能。”
如果是100年後,洛尼這樣說反而會被鄙視,見怪不怪的樣子。
但現在這個時代,吸獨在醜國還是一件上不得檯面的事。
戰後美國經濟一路高歌,但是冷戰的低氣壓讓人們處於不安和恐懼中。
以“垮掉的一代”為代表的反主流文化橫行醜國,獨品成為青年人反叛主流文化的標誌。
看看街尾有不少聚眾吸獨者,他們吸獨後東倒西歪地躺在路邊,神志不清、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
等到幾十年後,嬉皮士運動更是將獨品推向全社會。
很多醜國青年深受嬉皮士文化影響,對社會、家庭甚至個人都抱有反叛、牴觸的情緒。
他們推崇的反主流文化的格言是“聽搖滾樂、吸大ma、輟學”。
這些嬉皮士離開家鄉,搭著便車,湧進舊金山。
&na存活。
他們在“夢想中的美好世界舊金山”街頭披頭散髮,隨著音樂搖擺,身著奇裝異服,吸食大ma和各種能夠麻醉自己的藥劑。
所以眼前出現這一幕,黎耀陽並不覺得意外。
將視線從這些癮君子身上挪開,注意力重新回到卡車剛剛拐進的巷子中,衝洛尼努了下嘴:
“咱倆過去看看,小二,你來駕駛位,要是聽到槍聲開車過去救我們。”
“好!”
帶洛尼是因為他醜國人的身份和白人外表,一個華人好解釋,兩個華人可就解釋不通了。
下車,裹了下風衣衣領,兩人一人點了根菸,在幾個癮君子好奇的目光中走向小巷。
“等會兒見機行事,先不要鬧出動靜,看看外面情況再說。”黎耀陽吩咐道。
“好!”
走了一會兒,終於來到巷子口,二人裝作路過的樣子,一邊說著話一邊經過,可餘光都盯著箱子裡的情況。
果然,那輛自由卡車就停在箱子裡,幾名小囉囉正在車旁吞雲吐霧,他們有說有笑,甚至都沒發現有人經過巷口。
過去之後,黎耀陽一個翻身,扒著牆邊,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觀察,洛尼的腦袋在他上面。
觀察片刻,收回視線,貼著牆皮異口同聲道:
“4個人,一把湯普森!”
&nd,肥倫夠有錢的,居然給守衛配湯普森?
“麻煩了。”
“不知道里面還有多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