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眼還剩兩支箭矢的箭囊,關鵬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這種被幾十個人在屁股後面追殺,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亂刀砍死的感覺,著實讓他感到如芒在背,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了出來。
“在這呢!別跑!”
突然起來的大叫,嚇了關鵬一跳。
轉身向後看去,一名暴民興奮跳腳,一邊衝著關鵬跑來,一邊大聲呼喊著同伴。
“再往前一步,我保證你立馬躺下!”
沒有被暴民的大叫嚇得倉皇離去,目光一冷,關鵬猛然開弓對準了衝過來的暴民。
“啊!”臉色瞬間變白,這名暴民親眼見識過關鵬一箭射爆鐵製的短刀,現在被大弓指著,嚇的摔倒在地,褲襠中間潺潺流出了黃色水流。
鐵打的短刀都被射爆,更別說他這肉做的腦袋了。
聽到同伴的呼喊,十幾個暴民迅速趕到了巷口。
“誰先動,誰先死!”開弓對準這些暴民,關鵬冷冷開口。
一人對峙十幾個暴民!
空氣變得如有實質般重壓在關鵬的肩膀上。
弓弦的拉扯,讓他肩膀的肌肉跳動發酸,已經隱隱有些堅持不住。
“大家別怕,他就一個人,我就不信他能射死我們這麼多人!”人群裡有唆使者開口。
但附和者卻並不多。
對,他是隻有一個人,一次也只能射死一個人,但誰有願意去當這個被射死的倒黴蛋。
“要不,咱們走吧,就這麼在這耗著,也不是事啊。”人群裡又有人建議道。
“也行。”
“對對,在這乾耗著也沒用啊。”
“那咱走吧。”
屈服於關鵬那口大弓的威懾,暴民自說自話著向後退,準備放棄和關鵬拼命。
看著暴民要退走,關鵬卻向前一步:
“誰再往後一步,我保證他立馬躺下!”
“你!你有病吧,為什麼不讓我們走?”神情莫名的瞪著關鵬,暴民們大叫。
你這小孩怎麼回事,我們都已經放過你了,你怎麼反倒不依不饒起來。
“我最後說一遍,誰再往後一步,我保證他立馬躺下!”面無表情,關鵬緩緩擺動手臂,將寒芒凌厲的箭簇對準了每一個暴民的眉心。
被那漆黑箭簇指著,每一個暴民的臉色都微微一變。
他們可不想自己的腦袋,也像西瓜一樣炸的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