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司馬穰苴能拿得出手的戰績著實不多……
慶忌也搞不明白,為什麼司馬穰苴這種幾乎毫無戰績的將領,能被捧得那麼高。
估計,是他留下過《司馬法》這一部軍事著作的緣故!
“子胥、伯噽,寡人慾得司馬穰苴,不知可否?”
“自然可得!”
伍子胥捋須笑道:“而今,田氏一族在齊國可謂是一家獨大,早就為鮑氏、高氏、國氏等家族所不容。”
“今田乞為齊相,執政齊國,田穰苴為大司馬,掌軍。兵馬國政,可謂是盡歸於田氏,齊侯豈能不忌憚?”
“齊侯之所以再度啟用田穰苴為大司馬,不過是權宜之計。若大王派人中傷田穰苴,或可不必,只需對田穰苴許以高位,使其入吳即可!”
“善!”
慶忌微微頷首,旋即將目光放在一側的膠滑身上。
“膠滑。”
“奴才在。”
“諸侯聯軍被破,臨淄轉危為安的訊息,絕不可讓晏嬰獲悉。你知道該怎麼做否?”
“奴才明白。”
膠滑答應了一聲,旋即就離開了滋德殿。
慶忌這是要軟禁晏嬰!
晏嬰也好,司馬穰苴也罷,都被慶忌視作囊中之物。
當慶忌將齊國可堪大用的人才都挖走,齊侯回過神來的時候,恐怕身邊只剩下一群尸位素餐,或各懷鬼胎的大臣。
“伯噽。”
“臣在!”
“寡人當遣使於齊國,備足財貨,以作賠禮之資,以孔丘為正使,汝為副使,汝可知曉應何為?”
慶忌意味深長的看著伯噽。
“臣,當不辱使命!”
伯噽立馬答應下來。
這一次遣使於臨淄的目的,慶忌可不止是為了向齊國賠禮道歉。
以孔丘的性格,又幹不來那種有違聖賢之道的齷齪事,所以只能交給伯噽去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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