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虞,許久後終於咬牙切齒的說出了一句話,“鎮南王找出軍中的蛀蟲,賞!大大有賞。”
他不情不願的說出了一串賞品,誰知秦瑜還不知足,冷嘲熱諷道:“沒一點實用的東西都沒有,給這些還不如給些真金白銀呢!”
“咳咳!”
皇上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岔氣,他……他大膽,竟然敢嘲笑自己。
吳公公心驚膽戰的給皇上順氣,不斷地安撫著,本來這二位在軍中就有著不同凡響的地位,現在又一次性擼下來那麼多副將,還要靠他們鎮守邊關呢!
而且……鎮南王竟然是閆晚琬的養父,看閆晚琬近年來的發展勢頭,打死他也不相信其中沒有關聯。
皇上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憤怒,理智告訴他現在還沒人能代替二人,等找到合適的人選,率先將他們這種目無尊上的東西砍了。
“另外賞鎮南王黃金萬兩。”
閆飛白與秦瑜相視而笑,輕描淡寫的拱手道:“謝聖上!”
皇上疲憊的朝他們擺擺手,“都退下吧!”
眾人如釋重負,紛紛叩拜退出了大殿。
大殿門口,閆飛白徑直朝著兵部尚書走來。
兵部尚書心中一緊,面上卻強作鎮定,拱手道:“鎮南王,有何指教?”
閆飛白神色淡然,目光卻如刀鋒般銳利,直直盯著兵部尚書,緩緩道:“李尚書,今日之事,本王心中有些疑惑,不知可否請教一二?”
兵部尚書李成儒聞言,心中一凜,面上卻依舊恭敬,低聲道:“王爺言重了,下官定當知無不言。”
閆飛白微微頷首,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壓迫:“李尚書,軍中糧草、兵器之事,一向由兵部直接調配。本王失蹤期間,軍中物資短缺,賬目混亂,兵部為何遲遲未曾察覺?莫非兵部對此事一無所知,還是……有意縱容?”
李成儒臉色一變,急忙辯解道:“王爺明鑒,兵部雖有調配之責,但軍中具體事務皆由主將負責。王爺失蹤後,軍中事務混亂,下官也曾多次催促軍中上報物資去向,卻始終未得明確答複。此事……此事下官也是剛剛得知,絕非有意縱容!”
閆飛白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哦?是嗎?那李尚書可知,本王在失蹤期間,曾多次派人向兵部上報軍中異常,為何兵部始終未曾回應?”
李成儒額上冷汗直冒,急忙道:“王爺,此事下官確實不知!或許是手下人疏忽,未能及時上報,下官定當嚴查此事,給王爺一個交代!”
閆飛白淡淡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那就好。本王也希望李尚書能盡快查明真相,免得有些人……渾水摸魚,趁機作亂。”
李成儒聞言,臉色一白,急忙低頭道:“王爺所言極是,下官定當謹記。”
閆飛白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李成儒站在原地,心中的寒意從脊背升起,片刻間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濕。
鎮南王,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