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知道的。”不然他們也不會外出玩耍的時候,三番四次的想要叫上自己,大格格對此一清二楚,向希吉爾訴說了他們三人遊玩的時候的一舉一動。
大格格是個合格的說書人,希吉爾的情緒被大格格調動的上下波動,兩人談話間時不時傳出一聲驚嘆。
“你說的是真的嗎?”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
“他們真做了這事情?!”
太子和大阿哥不知道,他們的底褲險些都被大哥哥給抖漏幹淨了,還得多虧了從西六所到鹹福宮的距離不算遠,否則的話,怕是……
但是也沒差了,果然希吉爾深刻明白了一句話,孩子靜悄悄,定是在作妖。再成熟的孩子也只是孩子,年齡擺在這兒,固定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而有了同伴,那更好了,機靈點子又多了一個。
在太子和大阿哥遠遠眺望到大格格和希吉爾相談甚歡,而這風也正是識人心,把大格格和希吉爾的談話內容帶到了大阿哥和太子的耳邊。
住口,不要講啦!!!!
只言片語足以讓太子和大阿哥驚慌失色,他們兩個一個跑得比一個快,迸發出了自己的潛能,只求大格格能少透露一些內容。早知如此,便不叫……不行,還是得叫大格格,她真的是需要出來透氣了,三人的小團體變成二人多長時間,大格格便多長時間沒有出來玩過,細數之下,甚是驚人。
但他們還是趕快跑到前面,只求大格格不要把他們的底褲都露給宣額娘看,他們也是有包裹的!好不容易把皇阿瑪都瞞過了,沒想到……兩人都想要抱頭痛哭,哭吧,哭吧,就不苦了。
好在,大格格還是給他們留了幾份面子,最離譜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希吉爾,但這也足以讓太子和大阿哥二人的形象在希吉爾面前倒塌。
太子和大阿哥從希吉爾和大格格的中間硬是插進去,一人牽著一個人的手,人工分開她們兩個。
“宣額娘,我們快去吧,內務府把玻璃瓶和葡萄楊梅都送過來了。”
自從上一次太皇太後為了希吉爾而整治內務府之後,希吉爾去內務府取東西,那叫一個快,剛去拿,馬上就有人取過來。果然還是背靠靠山好辦事!
希吉爾再次在內心真誠地感謝太皇太後,並且向長生天祈禱。
請讓太皇太後長命百歲吧!
內務府派來的太監還站在這裡,沒有因為東西送到了而擅自離開。小太監是第一次來鹹福宮,緊張得不行,內務府中對鹹福宮那是畢恭畢敬,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但是私底下他的師傅可是告訴他,小心小心再小心,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可以看出小太監在使勁剋制,但是希吉爾還是聽得出他聲音中的顫抖,以及害怕?!
不對,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希吉爾自詡是和藹可親也不為過,怎麼把小太監也嚇成那個樣子,臉色煞白,就連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娘,娘娘,都清點完畢了,這是您要的玻璃瓶和水果。”
就算是燒製出了玻璃,玻璃瓶在宮中也算得上是稀缺,像希吉爾一要一大批的人不少,但是拒絕的人更多。就算是一兩個,也是不易得到的,小太監再次抬頭看了看希吉爾,也只有宣妃娘娘這種盛寵的人才可以一下子讓內務府讓步。
“啪嘰”
被玻璃刺到的小太監不敢表現出疼痛,他馬上按住把玻璃摔破的另外一個太監,使勁的磕頭,像希吉爾求情。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在宮外,就這一個玻璃瓶可以買幾十上百個像他一樣的人的命。
希吉爾不當回事:“沒事,你們走吧。”
本來申請的玻璃瓶就多,不差這一個,更何況希吉爾也不是苛責下人的人。怕是在內務府的人的心中鹹福宮都變成了洪水猛獸,不然怎麼會讓這兩個生疏的明顯剛進宮不久的小太監來鹹福宮。
兩個小太監攙扶著走離開了,兩人的腿都好像軟掉了一樣,只有稍微攙扶著才可以回去。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要不是宣妃娘娘善良不計較,不然我們兩個都要栽在這了。”
“不行,不行,我那會兒害怕死了。你不該替我求饒的。”
“要不是看在我倆是同鄉的份上,你以為我會理你嗎?但是話又說回來,身邊娘娘好像不像內務府中傳的那樣。”
“跟師傅說的也不一樣。”
“對,他們是在詆毀宣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