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喚著她的貼身宮女:“渝漣,渝漣。”可是偏偏問題又來了,在進入禦花園的時候,希吉爾就讓渝漣渝芳她們各自去玩了,渝漣像只脫韁的野馬一樣,不知道跑哪去了。
實在是下不去手,猶豫不決。
佟佳貴妃和宜嬪瞅見希吉爾貌似糾結的模樣,兩人歡快極了,眉眼間盡是笑意。
她倆無聲的聊天,對口吻道。
“我們從前也被額娘騙,這騙人的感覺倒是甚好。”
“甚好,甚好。”
“方前還不知其中的樂趣,原來就是看著他人糾結的模樣而得出來的喜悅。”
“別說了,宣妃看過來了。”
在佟佳貴妃預警的一瞬間,兩人瞬間轉過頭,閉上嘴巴,眼觀鼻,鼻觀心,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希吉爾狐疑的注視著兩人,分明她聽到背後有人在竊竊私語,而且聲音異常的熟悉,但是兩人一副從沒有交流過的樣子,難不成是幻聽?
應該是幻聽,畢竟佟佳貴妃和宜嬪的關繫好像不是很好。
在希吉爾要轉過頭的剎那,宜嬪滑稽地擠弄自己的眼睛,以更加小心的對口吻道:“我們兩人還挺默契。”
佟佳貴妃淡然一笑。
宜嬪沒了說話的興致,她最討厭的就是佟佳貴妃這副模樣,好像事事不上心,事事不關心,沒有人能在她的心裡留下痕跡。
呼叫著的渝漣終於來了,她硬是順著聲音從宮女堆裡擠出來,是真的擠,畢竟她沒有讓宮女們為她讓開一條路的地位。
擠進來的一瞬間,她扶正了自己的旗頭,先向周圍道歉一番,才開始和希吉爾說話。
“娘娘,您找有我有什麼事?”
在渝漣和希吉爾聊天的時候,周圍的宮女那不滿的眼神也收了起來,您早說啊,早說您是宣妃娘娘的貼身宮女啊。
其中表示敵意的宮女,更是後退了幾步到了邊緣地帶。惹不起,惹不起,希望不要被記恨。
宣妃娘娘,也是宮中的一個傳奇。
進宮不過數月,就單獨被皇上從嬪位提到了妃位,滿宮上下可沒有人有這一榮幸。
希吉爾伸出手指揮道:“渝漣你嘗試一下能不能將針放在水面上。”
渝漣直接拿過旁邊的水盆,水盆的底下有了一根針,是被人使用過的。
渝漣的手很穩,拿起針將針放在水面上的時候,沒有一絲顫抖。跟希吉爾比起來簡直是天地之別,渝漣是天。
又穩又快,希吉爾也覺得穩了,渝漣這架勢,一看就不一般。她不成功又有誰可以成功呢?
作為執掌希吉爾衣物的宮女,偶爾還會幫希吉爾繡上幾件衣裳,希吉爾對渝漣充滿的信任。
果斷的架勢,卻輸得一塌糊塗。
彷彿是為了嘲諷一般,在渝漣開始準備丟針的時候,旁邊的宮女也一起進行丟針,和渝漣不同的是,她們的針成功地浮在了水面上。
渝漣將自己的手攥住又放開,不應該啊,在旁邊的宮女,她都有隱約的印象,畢竟都是鹹福宮的。
一個是打掃的宮女,一個是伺候湯圓的宮女,還有一個是伺候鹹福宮裡的花花草草的宮女。
都跟手藝扯不上什麼關系,為何自己會輸給她們?
佟佳貴妃解開了渝漣和希吉爾的疑惑:“你家宮女的手太快了,我都沒有來得及告知她,手確實是穩,但是沒有用,這個水盆是別人用過的!”
希吉爾還是不明白:“這與別人用沒用過有什麼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