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希吉爾滿足了自己訴說的慾望,宜嬪冒著天下之大不違會回答:“是那位自己的原因,聽說那位醉酒了。”
“哦~”希吉爾沒少見過兄長們喝完酒的樣子,要是真醉了,就直接趴地上了,一動都不動,“所以是酒後亂情?”她不信。
宜嬪似信非信:“也許是吧。但是,無論如何,文常在可慘咯。”
“怎麼了?怎麼了?”希吉爾保持著旁聽者應該有的好奇心,讓宜嬪的輸出更加的暢快淋漓。
宜嬪磕著瓜子:“文常在被榮嬪要去了,這事你知道吧。”
“知道。”在知道文常在被榮嬪主動要過去後,希吉爾是詫異的,宮中就那麼大點地方,多一個人,那就少一點位置,“我本來還在想文常在會去哪個宮裡?”
“承瑞,皇上的第一個孩子。”
希吉爾困惑:“皇上的第一個孩子不是胤褆嗎?”她忽然想到,胤褆只是皇上名義上的第一個孩子,所以承瑞才是真正的康熙長子。嗎?但承瑞早就抹去了他存在的痕跡。
見希吉爾反應過來,宜嬪將瓜子丟到一旁,拿起了水果,說了那麼多,也有些口渴。
希吉爾眼巴巴的看著宜嬪,誰懂啊,這種聽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感覺。
宜嬪硬是頂著希吉爾的眼神吃了幾塊西瓜:“你這西瓜不錯啊,怪新鮮的。”
希吉爾哪能不知道宜嬪想要幹嘛:“皇上給了你多少個,硬要來我這扣是吧!算了,你回去的時候去找渝芳拿一個。”發現自己不給個西瓜,這事情過不去了,希吉爾也只能忍痛割愛。
宜嬪絲毫不客氣,這不就是她來的目的嗎?她重新拿過去瓜子殼,也提起了話題。
“皇上是要給整個後宮的女人,但是太皇太後可就貼補你一個,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五月二十四日,是承瑞去世的時候。”
五月二十四日,也是文常在侍寢的那一天,侍寢完後,康熙仍然把文常在丟在茶水間,沒有給她封賞的意思。直到榮嬪前來將文常在要走,才給文常在封一個位分。
希吉爾:“那榮嬪她不得恨死了。”
宜嬪見慣不慣的樣子:“對啊,所以把文常在要走了。”現成的出氣筒。
希吉爾想問,皇上知道嗎?但是轉念一想,康熙將文常在放到榮嬪手中,豈不是就是預設的這件事。
而常在的位分,更像是堵嘴的東西。
文常在並不是康熙第一次寵幸的宮女,之前的宮女大多都是在後宮大封的時候,才可以封一個官女子的位分。
還是宜嬪給希吉爾點明瞭,否則希吉爾想破腦筋,也想不到。
“我原先還以為,是文常在備受康熙的寵愛。”所以才能獨自晉升的。
“不說了,我要回宮忙去了,再不回去,佟佳貴妃要來抓人了!”宜嬪正好將瓜子嗑完,她嫉妒的看著無所事事的希吉爾,“你真是好運,天天都可以躲閑。”
宜嬪看著閑著的希吉爾,頓時覺得自己手上的權力不香:“還是你聰明。”
希吉爾得意極了,該裝傻的時候就裝傻,瞧!這宮務就到不了自己身上吧。
不在得了便宜還賣乖,為了安慰宜嬪受傷的心靈,希吉爾燦燦一笑:“渝芳,待會回去給宜嬪兩個西瓜。”
她可是下了大本錢了。
宜嬪回首:“謝謝宣妃娘娘啦!”笑容極其燦爛。
足足兩個西瓜,在宜嬪離開後,希吉爾後知後覺,想來想去,宜嬪剛才的嫉妒好像有一絲虛假,自己好像上當受騙了,她捶胸頓足,一隻手打著另一隻手,口中嚷嚷著:“怎麼又被宜嬪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