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園後,渝芳慢慢的引領希吉爾走到一棵很大的法桐樹下。她們過去的時候是背面,沒見著渝芳準備的驚喜,一片都是空落落的。
直到渝芳將希吉爾引到正面。
“是鞦韆!”
在蒙古的時候,希吉爾最愛蕩鞦韆了。
希吉爾睹物思情,快樂中卻帶著一些傷感:“我想阿布和額吉給我做的鞦韆了。”
按理來說,蒙古很難長出高大粗壯的樹來承擔鞦韆和蕩鞦韆的人的重量。但是,阿布和額吉為了滿足希吉爾的願望,愣是在水源處種了一棵樹。
“渝芳你還記得,阿布和額吉我小時候種的那棵樹嗎?”
小時候種的樹,直到長大後,這才在那棵樹上蕩上鞦韆。
“奴婢還記得。”談起這事,渝芳也很想笑,“奴婢一直以為達爾罕王非常英明。”
沒想到跟在希吉爾的身邊,竟看到了達爾罕王犯的一堆蠢事。分明是找一棵樹就可以完成希吉爾的願望,即便不好找,卻也沒有從小種一棵樹來的離譜。
“還好額吉靠譜,無視掉阿布的命令重新找了一棵樹。”
渝芳:“奴婢還記得那時候娘娘天天從早哭到晚。無奈之下,才重新找樹。”
希吉爾惱羞成怒:“我才沒哭!”
見著渝芳還要往下說,希吉爾丟下手上的手帕,渾身撲到渝芳的身上,撓她癢癢,用自己的身體限制渝芳的行動。
渝芳可以將希吉爾推開,但是怕她摔著。只能喪失反抗之力,任由希吉爾捉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上氣不喘下氣,“娘娘,娘娘,我,哈哈,錯了,我錯了。”
直到渝芳認錯,希吉爾才將手放開,兇巴巴的說:“不允許再說了!”
隨即坐到鞦韆上,她已經期待了許久。可惡,要不是禦花園裡不允許隨意改動,那她早就在看中的樹上掛上鞦韆了。
“渝芳推高點。”
“好的,娘娘。”
渝芳拼盡全力,卻還只是將鞦韆推到與地面呈45度角的時候,惡魔反問:“娘娘,您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希吉爾嘴上不停,卻很在意自己的體重,臉氣的通紅,拽緊了手上的鞦韆,做誓就要離開:“你胡說!”
渝芳生怕希吉爾一怒之下真的跳下來摔倒自己,睜眼說瞎話:“好的,娘娘一點都沒有胖。”才怪!
沒過一會兒,鞦韆越來越高,幾近與地面平行。
“這才好玩,渝芳你剛才就是唬我的吧!我一點都沒有胖!”
真正的渝芳,站在一旁不敢吭聲。
假的渝芳:“對。”
男人的聲音!
“怎麼還有點像皇上的聲音,渝芳你是不是又逗弄我了!”
渝芳面對康熙的死亡凝視,娘娘您別說了,您饒了我吧,我怎麼敢冒充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