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吉爾酒量不好,偏偏又愛喝酒,在蒙古的時候喝酒都只能喝低度數的果酒,就是因為喝高度數的酒,特別是蒙古的烈酒,一口就可以將希吉爾放倒。
在多次慘烈的下場下,她只能選擇喝果酒,好歹也有酒意,還能比烈酒喝得更久些。
一杯椒柏酒下肚,希吉爾已經醉了。
搖搖晃晃的走著曲線,卻還以為自己是直走向後殿的路。
渝芳想上前扶住希吉爾,希吉爾還不讓。
她揮開渝芳的手:“我沒醉。”
看看你走的路像是沒醉嗎?渝芳無奈,只能緊緊跟在希吉爾的身後幾腳步的位置。
希吉爾馬上撲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是值得稱贊的一點,希吉爾酒品好,在喝酒後從來不會撒酒瘋。
渝芳幫醉酒的希吉爾換衣服,她還懂得抬手抬腳的配合。
說是醉又像沒醉,但是說沒醉也不像那一回事。
換好衣服後,忙碌的渝芳又去熬薑茶。喝完酒後不喝點解酒的,第二天肯定會頭痛。
渝芳仗著希吉爾不知道,特地多放了兩倍的姜。
希吉爾這次不喝也得喝,再次喝上了她厭惡的薑茶。
她嘴裡模糊不清的講,辣,好辣,卻還是配合的喝著渝芳喂來的薑茶。
喝完薑茶後,終於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她的睡眠。
第二天起來,鹹福宮還是那般的紅火。
貼了春聯就是不一樣,希吉爾心想,不只是春聯,為了打破雪地裡冷清的氛圍,希吉爾還給鹹福宮掛上了燈籠。
可是雪還沒有停下。
瑞雪兆豐年這詞,也不能抵擋住希吉爾的擔憂,歷朝歷年來看,雪都沒有今年的大。
與此同時更加擔心的是康熙,他站在乾清宮的門口,就連乾清宮的門口都已經附上了厚厚的雪。
而宮女們正在認真的打掃,康熙卻在擔心城外的百姓。
城中的百姓不僅僅是百姓,個個都頗有家産,不是祖上有當官的,就是親戚裡有當官的。
而城外的百姓就難說了,很多是活不下去,為了混口飯才來京城,居無定所。
這會,可能有人已經凍死在別人家的屋簷下。
雪什麼時候可以停住?
不只出現在康熙心中,還出現在許多百姓的心中。
好在有一個好訊息,沖破了康熙的焦慮。
“皇上,牛痘大批次的種在沒有患過天花的孩子,老人和青壯人中,除了有一個老人,因為已經六十歲了,加之身體有病,所以死亡,其餘人都已經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