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有一個明顯的愛好,如果要升位分,那必然是大批次的升位分,但是他今日這麼一說,分明是隻升希吉爾一人的位份。
希吉爾沒有聽清,所以只能回答:“臣妾都聽皇上的。”
而這明顯令康熙很滿意,在說完後又叫了兩次水,這就是練武的身體嗎?精力十足。反倒是希吉爾,分明是享受的那一方,這好像是努力做事的一方,累極了,就好像是從來不跑步的人忽然跑了五千米那麼累。
希吉爾沒有留宿乾清宮,主要是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在侍寢完後,就回到了鹹福宮。
在睡覺前希吉爾閃過念頭,還是自己的床舒服。
第二天起來,希吉爾聽到窗外的歡呼聲。
“雪,下雪了。”
希吉爾在渝漣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晶瑩透亮的雪花紛紛揚揚從天空降落,部分屋頂已經換上了白色的新裝。
看那厚度,應該是下了一夜。
瑞雪兆豐年,真是個好兆頭,相信明年的收成應該不錯。
因為怕冷,希吉爾把曾經製作的禦寒套裝給穿上,從耳朵到口鼻到雙手到腳,全部都嚴嚴實實的包裹在衣服中。
大雪深數尺,京城中下的雪與內蒙古的雪也差不了多少,希吉爾跨出去後,腳就陷進了雪堆裡。
斯哈斯哈,冷。
好在雪只是從昨天晚上開始下,所以並沒有堆積,再加上早就已經有宮女在打掃,所以還是掃出一道希吉爾可以通行的路。
希吉爾走在那條掃好的路上。遠遠望去,她是這冰天雪地裡唯一鮮亮的色彩。
希吉爾有兩件大氅,一件是正紅色的,一件事緋紅色的。
兩件都是額吉親手給她做的,只是因為她入宮為妃,所以也只能穿上那件緋紅色的衣裳。
此時,她正是穿著那件緋紅色的大氅。緋紅色是介於紅色跟粉紅色見的一種顏色,不及紅色的豔麗,卻比粉紅色而深邃。
哪裡來的美娘子?這可能是所有人看到這些穿著的希吉爾心中唯一的想法。
宜嬪眼睛都看呆,她覺得,宣嬪穿上這件緋紅色的大氅已經十分動人,但是,她覺得倘若是正紅色的,應該是,傾國傾城。
她轉頭把這個要人命的想法給丟開,正紅色的衣裳,那可是隻有皇後才能穿!
“ 宣嬪,你今日簡直連那太陽都不及你光芒的萬一,月亮也沒有你的清冷高貴……”
希吉爾從宜嬪口中聽到她對自己的一連串贊美,彷彿永遠不會詞窮。雖然,希吉爾很高興聽到別人的誇贊,但是宜嬪的誇贊也太誇張了。
連太陽和月亮都比不過自己,這是來搞笑的嗎?希吉爾抬頭看天上的太陽,就連在冬日裡,太陽都無法直視。
她再一次把宜賓的誇贊拋之腦後,第一個想法就是,宜嬪難不成是有求於我?
希吉爾:“宜嬪你來鹹福宮是為了什麼事情?”
宜嬪真心實意的誇贊戛然而止,對了,我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宜嬪因為第一次見到希吉爾毫無保留的張揚肆意的美貌險些忘記了自己來的原因。
“我想詢問我的哥哥在幹嗎?我額娘跟我說哥哥去的那個莊子好像是在你的名下?”
希吉爾心想,這就是康熙說的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