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疼,是那種撕裂般的疼!
在黑暗中摸索著坐起來,腦袋還是暈的厲害,右手扶著腦門慢慢地適應著宿醉後的身體,林河知道自己這是喝斷片了。
努力回想著斷片之前的記憶,只記得昨天中飯開始的時候還很正常,等後來氣氛上來後,大家就開始拼起酒來。
從中午和到了晚上,再從晚上喝到午夜。至於自己喝了多少,林河已經不記得了。看自己現在的狀態,估計是沒少喝。
眩暈感減弱了一點,林河扶著床頭的凳子,慢慢地挪下床沿,一個沉甸甸的金屬製品從懷裡掉落到了地上,咕嚕嚕地滾動了幾圈後,停在了林河的面前。
藉著屋裡微弱的燭光,那玩意顯得流光溢彩甚是精美。眯著眼睛再仔細一打量,林河的酒瞬間醒了一大半,那東西分明就是瑟爾蘭迪斯陛下戴著的王冠。
自己昨晚幹了些什麼,林河已經不敢想了。丟人丟大發了,至於這隻王冠是怎麼來的,自己已經不記得了。
俯身拿起那頂王冠,在手裡自己檢查了一番,還好沒有損壞。找了個地方妥善的存放好,林河又在房間裡看到了米格族長的戰斧,獸人族長的權杖。
最誇張的就要數房間一角的衣架了,那上面掛著的,如果自己記得沒錯的話,那應該是巨魔酋長的草裙啊。這傢伙貌似全身上下就穿了這一件衣服啊,現在這件衣服出現在自己這裡,那酋長大人是一個怎麼樣的光景,林河已經不敢想象了。
懷著顫抖的心情檢查了一下自己,還好沒有什麼異樣。除了渾身的酒氣外,至少自己的貞操還是在的。要是自己昨天和長了滿臉鬍子的矮人美女發生點什麼,那自己這會估計除了自殺以謝天下外,就沒有其他什麼好辦法了。
從窗戶那裡往外望去,谷口那裡已經天色大亮了。再仔細一瞅,谷口那裡分明還駐紮著軍隊,看到飄揚的長角燕尾旗,自己心裡就有數了,至少精靈那邊還有主持大事的明白人。
“團長,你醒了嗎?”門口,傳來拉格拉斯輕輕的呼喚聲,但這像做賊一樣的傢伙,開啟房門的林河就沒有好臉色。
“團長,回頭我再好好給您解釋一下,現在最要緊的是,我父王的王冠還在您這吧,能不能先給我帶回去還給父王!”
“在我這,怎麼了?”
“父王酒醒後發現王冠丟了,這會正處於嗜血狂爆狀態,我得趕緊滅火去!”萊格拉斯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團長,希望這位現在能清醒一點。
“在我房間的櫃子裡,你去拿吧!”側身讓過竄進來的萊格拉斯,林河還在努力回憶著昨天的事情。
“團長,我先走了,等下來看你!”話音剛落,拿著王冠的萊格拉斯已經出現在了百米開外。側身讓過來的,是匆匆趕過來的魯魯小王子,這是加萊族長的小孫子,昨天剛認識的。
“林河哥哥,我表哥的斧子還在你這裡吧,表哥讓我過來幫他拿一下!”
造孽啊,一大早就那麼多債主上門,昨天自己到底是幹了些什麼啊。
早飯是沒有胃口吃的,把自己好好洗漱了一番的林河,換好乾淨的衣服後,又特意躺回去睡了個回籠覺。畢竟一晚上的放縱,大家這會酒醒後,多少都有點尷尬。
一覺睡到中午時分,精神總算好了一點的林河,聽到由遠及近傳來的腳步聲,連忙從穿上跳了下來,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伸手拉開了房門。
“團長,你醒啦!”萊格拉斯的心情看著還不錯,應該瑟爾蘭迪斯陛下那邊也沒什麼大問題,要不這會應該是抽兒子一頓解解氣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