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中元確認數值後,全體再次爆發出驚呼聲,接著掌聲久久不停。王質的如此表現,讓作為對手的張寧都鼓起了掌;尤以敬則是滿臉的不高興,因為他的總威懾力數值是最低的。
陸中元解除秘術,不倒翁消失;接著,將王質三人身上的馬甲移除。陸中元一招手,兩名禁衛兵搬了一張桌子過來,桌子上有香蕉和飲水。
陸中元道:“你們先吃點香蕉補充點能量,後面還有第三場秘術對決。”
尤以敬一邊吃香蕉,一邊問:“陸統領,王質在前兩場中都獲得了頭名,我們進行第三場還有意義嗎?”
陸中元道:“我們的目的是為了保護皇上,在保護皇上的過程中往往需要應付各種意想不到的場面,為了應付這些場面需要不斷在實戰中積累經驗,磨練意志,鍛鍊頭腦。平時訓練項項拿第一,然而,當獨立應付場面時,卻表現一塌糊塗,這樣的人是不能做暗衛的。因此,張寧和尤以敬不需要灰心,前兩場只是參考,第三場才是決定性的。”
雷燕瑜道:“陸統領說得沒錯!另外,雖說影子暗衛的名額是二十四個,不過,假若你們的表現都很出色的話,是可以適當增加名額的。”
王質三人作揖道:“多謝雷大統領!”
陸中元道:“休息好的話就開始第三場吧!誰先來?”
王質舉手後,張寧也舉了手。
陸中元道:“很好,第一場由王質對陣張寧!比試中受傷在所難免,不過要點到為止,不能傷了性命;若果對手太強,可以投降認輸!開始吧!”
陸中元退到校場邊,場上只剩下王質和張寧。
張寧道:“王質,我是故意選你當對手的,我想知道你能不能踢碎我的金鐘。”
王質笑道:“碰巧了!我也想知道!”
張寧左手按地面,連續喊了兩遍“金鐘術”,兩口大金鐘分別罩向他和王質。金鐘下落的速度雖快,但是王質的速度更快。王質腳下快速移動,彎腰從金鐘底下鑽出。
王質知道金鐘術的弱點為什麼還要如此著急鑽出來呢?其實王質這樣做是故意的,目的是迷惑張寧,好給自己留一張底牌。不知道是否有意安排,在第二場測試中,三人均已公開了自己的秘術,所以在第三場中不需要猜測對方的秘術是什麼,只需要盤算著如何趨利避害就行。在秘術透明的情況下,更加強調對頭腦的運用。
王質躲過金鐘後,張寧運用秘術又降下了兩口金鐘,均被王質躲過。於是張寧放棄嘗試,站起身右手貼著鐘壁,金鐘外開始煙霧迷濛了起來。
王質趕緊捂著口鼻,不敢靠近,腿刃凌空擊向金鐘。腿刃雖然被金鐘擋下,強風卻把籠罩著金鐘的煙霧撕開了一道口子。儘管口子很快被周圍的煙霧填補上,但是已經給了王質足夠多的提示。
王質微微一笑計上心頭,辨認過風向後,跑到上風口橫向來回奔跑,“神行”所帶起的強風一下子把包圍著金鐘的煙霧吹向下風口。
在下風口站崗的數名禁衛兵先後跑開,跑得慢的吸了煙霧,旋即撲倒在地上睡著。強風的作用巨大,煙霧產生的速度遠不如吹散的速度。
趁著舊煙吹散,新煙沒來得及產生的空檔,王質道一聲“恩賜”,接著深吸一口氣助跑上去,舉腳猛踢金鐘。振聾發聵的聲響後,捂緊耳朵的觀眾注意到金鐘的壁身上已被王質剛猛的腳力踢出一個洞來。
張寧推翻金鐘,大聲道:“我認輸!”
陸中元道:“剛才的對決中,勝者是王質!”
尤以敬心想:自己的攻擊力主要來自於火焰的燃燒,恐怕對張寧的金鐘無能為力,對陣張寧勝算不大,而且張寧是敗者,即使戰勝了他,用處也不大。倒不如挑戰王質,他的強項是攻擊力,似乎沒有防守的手段,並且他以近身攻擊為主,面對自己的火焰難免會力不從心。
念及至此,尤以敬道:“陸統領,我想挑戰王質!”
陸中元問:“王質,你需要休息嗎?”
王質道:“陸統領,我想喝點水。”
其實王質不需要休息的,他要求喝水有兩個目的:一是等待“恩賜”的使用間隔結束,這是他唯一的保命手段,與火焰秘術對陣,“恩賜”必不可少;二是高溫環境下容易口乾舌燥,多喝點水,防患未然。
王質在場邊喝了點水,消磨了一會兒,暗中確認過“恩賜”可以使用後,立馬回到場上,向陸中元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陸中元道:“接下來,王質對陣尤以敬,比試開始!”
尤以敬祭出“火焰刀”,把它插在地上道:“八荒火海!”
這一次的“八荒火海”讓尤以敬周圍三丈的地方燃起了熊熊大火。剛才攻擊不倒翁的“八荒火海”和它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王質心想:尤以敬是有備而來的,他被火海包圍,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是打算以此封堵住我的近身攻擊,先立於不敗之地,再慢慢和我消耗。
果不其然,尤以敬道:“火焰長刀!”
尤以敬“火焰刀”上的烈焰暴漲三丈,加上刀長和臂長,打擊範圍妥妥的三丈五尺。值得一提的是,火焰是沒有重量的,因此尤以敬揮舞起來毫不費力,而王質要想靠近他則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