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門口正站著兩名黑袍人,他們對著山洞大聲叫罵,言語低俗不堪。司風和司巖同時到達洞外,司巖隱藏了起來。
司風御風飛行,在洞口降落,大聲喝問:“放肆!哪來的野狗?膽敢在此撒野?”
一個下巴很尖、臉色蠟黃乾癟癟的黑袍人道:“我是幽冥道的‘卯’,叫時茂,趕緊叫杜子恭爬出來迎接我們!”
對方再三對杜子恭不敬,司風的臉色陰沉下來,冷冷道:“找死!”
司風左手一抬,頃刻間生出一個大型的“龍捲風”向兩名黑袍人吹襲過去。不料,“龍捲風”還沒走近兩人,就已經解體消散了,只有一些餘風吹拂兩人的衣襬。
司風內心的震驚是無法形容的,他從未曾想象過自己的“龍捲風”會如此輕易地被瓦解,他甚至連如何被瓦解的都沒有看出來。故此,司風死瞪著兩人,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另一名一身書卷氣,看起來很有文化的黑袍人道:“老朽是幽冥道的‘寅’,叫時演,很不巧,老朽的秘術也是風,你的‘龍捲風’已被我的‘亂流渦旋’吹散了!”
正當幽冥道兩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司風身上,司巖從地下伸出手抓住時茂的一雙腳踝,作勢要拉。
時茂道:“幼稚!觸地成鋼!”
以時茂的手掌觸碰的地方為原點,數尺範圍的地面霎時間變成了貨真價實的鋼鐵。司巖的“穿行術”只有在泥土地裡才能使用,此時被澆築在鐵塊中,非但無法使用“穿行術”遁走,更為甚者,連呼吸都做不到。沒幾下功夫,司巖抓住時茂腳踝的雙手便鬆開了。
司風悲痛欲絕,大喊道:“司巖!”
正當此時,逆鱗從司風背後殺出,挺直雙刀衝向時茂和時演。司風知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飛到空中使用“狂風”為逆鱗打掩護。
時茂左手按地面,道:“鋼鐵城牆!”
一道由鋼鐵鑄成的牆體在雙方的中間升起,把兩邊的人馬隔開,順便擋下了司風的“狂風”。
時演雙掌互抵道:“我是使用‘風’的大神,沒有人配在我的面前使用‘風’!波若波羅密!渦旋共振!”
天空中出現了兩個“亂流渦旋”把司風夾在中間,任憑司風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從“漩渦共振”中逃脫。
兩個“亂流渦旋”彼此的脈動週期相近,導致司風的身體產生十分劇烈的振動,不一會兒,司風就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司風的鮮血當頭淋下,灑了逆鱗一身。逆鱗震怒,暴躁地跑向鋼鐵牆的轉角,欲繞過去砍殺時茂和時演。
從後面趕來的司炎剛好把司風的慘死看在眼裡,悲痛得牙齒都快咬碎了,然而,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衝動行事。
司炎蹲在地上,道:“火牆術!”
一道火牆驀然升起,攔住了逆鱗的去路。
逆鱗怒問:“司炎,你在幹嘛?”
司炎跑了過來,拉起逆鱗的手道:“快回去!老祖宗有辦法!”
時演道:“哪裡跑!亂流渦旋!”
一個“亂流渦旋”在逆鱗身後生成,各處不均等的力量拉扯得逆鱗動彈不得。
司炎俯身按地道:“火牢術!”
一道圓形火牆將時茂和時演圍困在中央。
時茂道:“時演,不要攔阻他們,讓他們進去把杜子恭叫出來!”
司炎正用力拉逆鱗的手試圖助他脫困,“亂流渦旋”遽然消失,兩人猛然向前踉蹌。
逆鱗一站穩就道:“你們給我等著!”
時演道:“把杜子恭叫出來,他知道我們想要什麼!不要再逼我們動手!”
司炎怕逆鱗回頭,一直拉著他的手。
等進了山洞,司炎左手按地道:“火牆術!”
火牆從地上升起堵住洞口,司炎這才放心下來,和逆鱗奔回杜子恭處。
司雲見到兩人,急問:“外面什麼情況?另外兩人呢?”
逆鱗道:“死了,全被幽冥道的人殺了!”
司雲聽後哇哇大哭,嘴裡喃喃道:“司巖!司風!……”
杜子恭氣得狠狠地捶了一下太師椅的扶手。
司炎道:“老祖宗,你快告訴我們克敵制勝的方法!我們要替司風和司巖報仇!”
杜子恭提起一個瓷瓶,道:“方法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