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嬰苦著臉道:“我今天才發現,你們都是成雙成對的,只有我是孤零零一個人!”
王質開玩笑道:“你不是有老賈的徒弟嘛!”
銀嬰嫌棄道:“什麼嘛!見都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不是長得歪瓜裂棗的!”
眾人大笑,謝道韞問:“如果他長得歪瓜裂棗,但是很喜歡你,你該怎麼辦?”
銀嬰蹙著眉頭想了想,搖頭道:“我不知道!”
王質道:“銀嬰,你還有兩個多月就回去了,以你的身份,會有很多很多的年輕男子排著隊讓你挑選的。”
銀嬰撅嘴道:“我才不要那些男子,我希望找一個真心愛我的!”
正當此時,在前方開路的四名護院齊聲高喊“停”,謝道韞神色大變道:“不好了,這是有狀況的訊號!彤雲,快下車到張公子的馬車!”
王質道:“剛走沒多遠就殺出來了,這未免太著急了吧!”
後面的護院以及馬車伕趕上來,十名護院連同三名馬車伕拔出鋼刀將張玄的馬車圍起來保護。王質跳下馬,護送三名女眷到達張玄的馬車。謝道韞扶張彤雲上馬車後,徑直往前走。
王質緊張地問:“娘子,你不上馬車嗎?”
謝道韞邊走邊道:“我要和你們並肩作戰!”
大敵當前,王質也無暇多說什麼,遂搶上兩步道:“跟在我後面!”
馬車前,唐仇正持刀與敵人對峙。敵人一共有兩名,攔在路中心,其中一人是時孽;另外一人臉色發黑,嘴唇紅中帶黑,看上去猙獰可怕。
王質三人走到唐仇身邊,與之並肩而立。謝道韞站在最右邊,時孽眼尖,一眼認出了她。
時孽笑道:“小娘子,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謝道韞道:“我很好,多謝關心!請問,你們攔著我們的去路是什麼意思?”
時孽看到謝道韞搭理他,開心得不得了,輕鬆愉快的說:“我們打算把姓張的和他的家僕門客通通殺掉。不過小娘子請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傷你一根汗毛的。”
謝道韞道:“小女子多謝時公子手下留情!請問時公子,是誰指使你們對張氏出手的呢?”
時孽旁邊的人搶白道:“時孽,你不要愚蠢到連這個都告訴人家!”
同伴在謝道韞面前罵自己愚蠢,時孽憤然道:“時味,我說過多少遍了,在美女面前給我留點面子!”
時味道:“蠢蛋,我是在救你,你遲早要死在女人的手上!”
時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管的著嗎?”
時味道:“你要死沒人管你,不過你最好掂量掂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時孽道:“不需要你多嘴,我自有分寸!小娘子,你剛才的問題,我不能回答你。”
王質眼見謝道韞套不出時孽的話,便岔開話題道:“時孽,我注意到你今天帶了雙薄如蟬翼的手套,那是法器嗎?還是說連這個也不能說?”
時孽道:“當然是法器!你上次施加給我的,我這次會連本帶利還給你!”
王質問:“它的屬性是什麼?”
時孽道:“提高仙力的輸出量,讓‘排斥力’的威力變大!你這次休想踢得動我!”
王質不再理睬時孽,轉頭道:“銀嬰,這雙手套你和唐仇都合適,得想辦法把它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