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質思索道:“李柔秘術的深度愛慕可以完全支配男人,說不定真的可以把邢晚恭的識神調換出來。老賈,你認為呢?”
賈半仙吃過李柔的虧,提到她就覺得心底發涼,支支吾吾道:“老,老道士,沒想法,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銀嬰嫌棄地說:“那個老頭子怪怪的,他會接受你們的好意嗎?”
只要不提李柔,賈半仙就神氣十足,道:“就是!你們淨瞎操心!邢晚恭神經兮兮的,行蹤飄忽不定,你們就是想幫他,也不知道上哪找他啊!”
謝道韞道:“我想著先商量一個法子,以後萬一再遇上他,好有個應對之策。”
賈半仙躺在箱子上翹著二郎腿,問:“女娃,你為什麼不試一試自己的秘術?”
謝道韞道:“我的秘術是有時間限制的,而且中了我的秘術,對方是無意識的,我估計不行!”
銀嬰問:“姐姐,你的秘術是什麼?”
謝道韞壞笑道:“道長,委屈你一下咯!”
賈半仙連忙坐起來擺手道:“別!別!別!女娃的秘術是讓人聽話的,沒什麼好看的!”
王質太勞累了,很快就在馬車上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伕把頭伸進車倉,緊張兮兮的大聲道:“諸位不好啦!那個瘋子鬧上門了,他此刻就坐在別墅門前!”
賈半仙不敢置信地走上前,掀開車簾往,眾人好奇地往外看去,果然見到邢晚恭盤腿坐在別墅的大門前。
眾人的舉動把王質吵醒,因為之前沒有和邢晚恭發生過不愉快,所以王質不會像馬車伕那樣對邢晚恭懷有戒心,只是好奇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王質掃了邢晚恭兩眼後,打量起別墅來。
王質笑道:“娘子,這間別墅果真清幽雅緻,偶爾過來小住幾日,縱情山水,吟詩作賦,想必樂趣無窮啊!”
謝道韞認真觀察了別墅的外形以及周圍的環境後,笑道:“夫君上山打獵,我賞雪作詩。”
賈半仙道:“邢晚恭都找上門了,不知道是敵人是朋友,虧你們還有這種觀山看水的閒情雅緻。”
謝道韞道:“邢老先生是來打架的,由此看來,人就在別墅裡面了!”
賈半仙大聲問:“老哥,你在這裡做什麼啊?”
邢晚恭循聲回頭,喜道:“欸!是你們!來!來!快過來幫我開啟這扇門!我進不去!”
賈半仙跳下馬車過去檢視,只見大門緊閉,大門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只有用鑰匙開啟這扇門才能入內。”
王質等人跟著下了馬車,一起走過來湊熱鬧。
王質問:“老賈,這是怎麼啦?為什麼邢前輩進不去?”
賈半仙指著門上的紙條,道:“這間別墅被下了禁制術。要想進到裡面,唯有按那張紙上所寫的去做。”
王質上前閱讀了紙條的內容,不信邪地用腳踹了幾下大門,大門紋絲不動。讓王質感到奇怪的是,自己踹上去根本沒有碰到大門的那種觸覺,他感覺自己腳踹的力道好像傳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王質撓撓腦袋回來,問:“邢前輩,約你打架的人,到底是誰啊?”
邢晚恭大聲道:“我怎麼知道!誰不服我就打到他服!老子是天下第一!”
問錯人了,好尷尬!王質悻悻地回到謝道韞身邊。
銀嬰懷疑地問:“真的有這麼邪乎嗎?”
銀嬰掏出一把飛刀擲向大門,飛刀碰到大門後,竟然直接掉落到地上,大門完好無損。
銀嬰咋舌道:“這樣也可以?!”
賈半仙解釋道:“沒有用的,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要想進入裡面,必須按照施術者的要求來做!禁制術的規則是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