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良人吧,正好讓他們打前鋒,查案子的時候出了事,誰也不會怪罪到我們頭上,最多是說我們救援不及時。”
褚莊望著那籠罩在夜色中的縣尉府,搖頭笑了笑:“這些朝廷鷹犬,是死是活無關緊要,但是倘若阻礙到我們了,那就除了吧。”
“褚師兄,此話怎講?”
“你真以為師門為了一個小小的叛徒會讓我和林雲這兩個內門弟子出動,那縣尉的死涉及到宗門一段久遠的往事,總之你們要記住,無論是誰但凡敢涉及這件事,唯有死路一條。”黃賀嗤笑道。
“難道是那件事?”
“那確實不能讓外人知曉,沒想到真的成功了啊。”
“褚師兄,需不需要我去跟蹤那群不良人。”
“打草驚蛇不是明智之舉!!!”
褚莊搖搖頭,制止了師弟狂妄自大的不智行為,我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沒有多餘的想法。
再說了,那群不良人裡面,有個築基巔峰的小子氣息十分熟悉,以他的實力,自然能看透偽裝,那人正是雲州不良人統領的弟子,身上肯定有那人給的法寶,這才是他不輕舉妄動的原因。
“各位同門,整日在宗門裡努力修行,不問紅塵,但是既然下山除魔,自然不能委屈自己,我給大家安排好了。”
“是……是是是那種事嘛!”
“當然,目標怡雲樓。”
……
福臨縣,縣衙。
桌子上的殘羹剩飯被侍女一一撤走。
蘇安解開披風,隨意掛在椅背上,等待著縣令的待客之道,看看他到底認的是大乾朝廷,還是那青山劍宗。
去過一趟縣尉府,裡面一片狼藉,就像是年節前的屠宰場,除了血還是血,除了外出探親的縣尉夫人外,無人倖免。
最初出事的地方是縣尉的房間,縣尉府的佈局大差不差,蘇安輕車熟路的進去。
地面黏糊糊惡,牆壁上都是血色的手印,據縣尉夫人說,那都是她夫君的手掌紋理,也就是說縣尉臨死前在房間內練降龍十八掌,結果這頓操作沒傷到妖魔,傢俱都沒打破。
這裡面要是沒問題,他都不信,縣尉肯定和那妖魔之間有聯絡。
去縣尉不過是例行公事,這裡的人不知道什麼叫做保護現場,就算有證據,也被破壞了。
蘇安對此心知肚明,他只想試試看,大張旗鼓去縣尉府,會不會有人來給他一場刺殺。
這種用自己打窩釣魚的技巧,是他前世從一個網站上學的,想要釣上魚,就必須把窩打好,最好的方式就是人打窩,現在窩打好了,就等魚上鉤了,
釣魚佬永不空軍,哪怕他蘇安是雲魚佬,那也是不會空軍。
蘇安沒有破案的經歷和本事,尋找突破點只能用奇招,坐船等待有緣人,也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
結果可想而知,敵人壓根不上當,那些故事裡有人查案,路上必定有人劫殺都是騙人,他被騙了,
不過蘇安也不是一無所獲,臨走前遇到了青山劍宗的人。
一位英氣勃發的少女,雖然她進行了偽裝,但是那雄厚的胸大肌暴露了她的性別,聽送她離開的侍女說,這位“劍仙”的名字叫做林雲,可溫柔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