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請的,是傻柱跟秦蓮,看著這兩口子,又看了看玩耍的幾個孩子,許大茂說不羨慕傻柱,那肯定是假的。
喝著喝著,兩人就懟了起來,秦蓮一看,就把胡靜雲拉出去了,就讓這兩個傢伙懟吧,畢竟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見了。
「傻柱,你特麼命好啊,老子的前妻最後便宜了你。」
兩個女人跟孩子離開,許大茂就沒有顧忌的言語,哼哼一聲不滿說著,傻柱要是現在過得糟心也就罷了,他許大茂心裡還能好受些。
可特麼傻柱現在小生意紅紅火火,吃喝不愁,孩子老婆熱炕頭,這特麼就扎心了。
在傻柱面前,許大茂覺得自己賺的錢,壓不過這傢伙的小日子。
「嘿嘿,許大茂,這句話你還真說對了,要不是你不要秦蓮,還真沒有現在的我。」
傻柱沒有反駁許大茂這句話,儘管他知道許大茂這句話中帶著其他意思,可他不覺得沒有不舒服的。
許大茂見他這般反應,更是哼哼一聲,撇撇嘴道:「你特麼就該跟秦淮茹死死綁在一起,老天爺不開眼,你這混蛋,居然清醒了。」
提到秦淮茹這個名字,傻柱嘴角抽了抽,往事不堪回首啊。
如今想想,他都不寒而慄,真要死死跟秦淮茹纏在一起,現在什麼情況可想而知。
一家子,目前來看就瑰花沒被帶歪,其他的,一個個都挺能折騰。
「許大茂,以後好好過日子吧,別折騰了。」,清掃了腦海裡的一些思緒,傻柱遞煙給許大茂,樂呵呵道:「我現在沒心思跟你懟了,安安心心過日子不舒服嗎。」
許大茂點燃了煙,冷笑一聲道:「你懂個屁,有些事情要是沒個結果,這人心裡就不暢快,」
「放心,哥們兒也沒心思針對你,我們之間那恩恩怨怨,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聽著這話,傻柱搖了搖頭,他也不再勸許大茂,各人有個人的生活,這一點,是這些年老婆秦蓮教給他的,而他,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般拎不清的聖母心了。
兩人邊喝邊聊,聊著以前的事情,有好的,有壞的,兩人又是罵又是笑,搞得包廂外的胡靜雲都一臉懵逼。
「放心吧,他們兩個就這樣。」,秦蓮笑了笑安撫胡靜雲一句,胡靜雲這個時候也開始詢問起有關許大茂以前的事情來。
秦蓮沒有帶著任何主觀的情緒,將許大茂以前的一些事情客觀說了,對於胡靜雲這個女人,秦蓮覺得她跟許大茂之間,好像就那麼回事。
傍晚時分,許大茂暈乎乎的上了車走人,傻柱跟老婆孩子慢悠悠往家回。
「以後少摻合許大茂的事情,這傢伙給我的感覺,是越發沒有剋制性了。」
秦蓮叮囑起老公傻柱來,傻柱微微點頭,吐了一口煙,他也感覺到了。
許大茂現在給他的感覺,是膽子越發大了,越發蔑視一些東西。
那種蔑視一些東西的姿態,讓傻柱覺得不舒服,他不知道許大茂在南方經歷了什麼,可他能夠感覺得到,許大茂在南方賺的錢,不一定是走正道的路數。
被規矩與規則的框框架架束縛的人,跟跨過規矩與規則來回走動的人,是不一樣的。
傻柱瞭解以前的許大茂,那個傢伙可不是現在的許大茂了。
兩口子聊著聊著就回到了家,聽到兒媳婦提了一嘴許大茂的
一些變化的事情,何大清也提了一嘴道:「以後少粘上許大茂的事情。」
聞言,兩口子有些意外,秦蓮問道:「爸,您知道許大茂的事情?」
何大清搖頭又點頭,對兒媳婦道:「他一回來又是燙金的結婚請帖,又是滿衚衕炫耀的,自然有人去打聽他的路數。」
「京城去南方的也不少,誰家還沒有沾親帶故的,昨兒個來吃飯的王大爺跟我提了一嘴,說他在南方的親戚認識許大茂,許大茂那個傢伙在南方做的生意,就跟當初錢老么是差不多的路數,都是灰色地帶。」
「我也沒去多問,這事兒你們心裡有數就行,反正現在我們家不愁吃喝,沒必要圖什麼錢財去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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