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憤憤說著,哼哼一聲道:“他說給你聽的話,就是想讓你跟傻柱相不成親的。”
是這樣嗎?
秦京茹看著堂姐秦淮茹,想到自己這兩天看到的,聽到的,她搖頭一笑,算了,沒心情去了解了。
“姐,我沒那個心思了。”,秦京茹微微一笑出聲,對兩人道:“許大茂的話我也不會信了,跟傻柱相親,我也不繼續了。”
此言一出,秦淮茹與賈張氏都有些無奈,無奈的同時,也安心一些,聽這丫頭的話,明顯是不準備將一些事說出去了,這一點讓兩人安心。
看著兩人,秦京茹心頭一動,看著堂姐,玩笑般道:“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們這個院,讓人是心驚膽戰的,我走這一趟就夠了,家裡那邊的姐妹們可沒我這麼好的適應能力,你可別把她們介紹過來了,我怕嚇到她們。”
聞言,秦淮茹臉色變了變,這丫頭這句話,就差點說你秦淮茹就別想再禍禍孃家那些姐妹了。
果然,這丫頭真的看出什麼來了!
有些尷尬的秦淮茹強笑起來,對秦京茹翻白眼道:“孃家那邊就我們兩家最親,你這事都沒成,我可沒心思去給別人介紹了,不然叔叔嬸嬸怎麼想!”
秦京茹笑了起來,她也聽懂了秦淮茹話中之意,她不會在孃家那邊動這個心思了,這事到此結束。
姐妹兩人相視一笑,這事,算是過去了。
賈張氏此時感覺頭皮一麻,這個秦京茹,也是個靈透的,真要她跟傻柱成了,說不定還真會出問題。
看著姐妹兩人,賈張氏目光復雜,心裡想著,你們秦家真是出人才,兒媳婦秦淮茹就不說了,作為婆婆,賈張氏深有體會。
現在就連秦京茹這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也有這本事,服了!
一頓飯在言語交鋒中吃完,秦淮茹說好明天請假回家,而秦京茹本想直接去睡覺的,可不知怎麼的,她又想起了胡奎。
說真的,她現在心裡挺糾結的,胡奎救了她,她很感激,昨天晚上一路走回來聊天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胡奎那傢伙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可今天問了胡奎師孃李秀芝,知道胡奎家的情況與胡奎的結婚態度後,秦京茹糾結了。
養一個家不容易,更何況是一大家子,看看自己的爸爸媽媽就知道了,家裡操心的事太多,秦京茹想著,就很糾結,她心裡問自己,真的有那個勇氣去承擔著一個家的責任嗎。
長兄如父,長嫂如母,這個道理,她懂,而胡奎的態度,就是這個。
一想到胡奎的弟弟妹妹還小,家裡還有年長的奶奶,秦京茹就很糾結,過日子,過日子,這可不是腦袋一熱就能做了的事。
真要進了人家的家門,就要把事做好,至於挑撥什麼分家的事,秦京茹心裡沒那個想法,當一個男人直接將他的態度表明後,就不要存了那個心思,不然一個家就會雞飛狗跳,那種日子,過得更苦。
想著事,秦京茹又走出了屋門,往前院去了,秦淮茹沒注意到,因為她正在傻柱屋裡說事呢,秦京茹已經表明態度,她這邊得安撫一下傻柱。
等秦淮茹有些尷尬把事情說了,傻柱垂頭喪氣的,很鬱悶道:“姐,這又黃了,勞累你白跑一趟了。”
“我找機會再給你介紹一個合適的吧。”,秦淮茹安慰出聲,現在她比傻柱更頭疼,秦京茹那丫頭已經是相當於警告了,這讓她很抑鬱。
如果她再敢回孃家找一個姑娘過來介紹給傻柱,秦京茹那丫頭,肯定會說事,這是姐妹兩人的心裡默契。
好好的一條路,就這樣給斷了,秦淮茹心裡憋屈,忍不住罵道:“都怪許大茂那混蛋,要不是他搬弄是非,京茹就沒這變化了。”
提到許大茂,傻柱的氣性也來了,對,就是那孫子壞的事,想到他,傻柱也咬牙切齒,許大茂那孫子,看他能躲多久不回家。
兩人這邊將矛頭指向許大茂的時候,前院,秦京茹又來到了林家國家,胡奎也在,這讓她臉色頓時紅了一下。
打了招呼後,各自坐下,林家國看著兩人,興致就來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生活並不缺乏電影中的橋段,只要你自己稍微腦補一下,那就是充滿哲學感的現實電影。
因為有些害羞,秦京茹與李秀芝和老太太聊天,而胡奎,也跟師傅喝酒。
看他咕嚕咕嚕就連喝了三杯,林家國翻白眼,知道這小子心裡也有些心思了,很緊張呢。
“我說奎子,你是提酒來看師傅我的,你這喝法,是不是想要喝回本啊。”
聽著師傅這句玩笑話,胡奎臉色一紅,他知道師傅肯定看出什麼來了。
見他這樣,林家國莞爾一笑,道:“走,我們去院裡石桌上喝,方便我抽菸,免得大胖三個又吸了我的二手菸。”
胡奎一聽,急忙提起酒瓶,端著一盤花生米,走了出去,林家國翻白眼,拿起桌上的酒杯與煙盒,也走了出去。
兩人出了屋門,秦京茹也感覺輕鬆許多,李秀芝與老太太一看,都意味深長一笑。
屋外,師徒兩人坐下來,南易看到了,也走過來坐下,胡奎站起來問了好,又拿出煙遞給兩人,這才坐下。
“你小子倒是學得快。”,南易接了煙,笑呵呵調侃出聲,胡奎憨厚笑著,他本來只喝酒不抽菸的,可跟師傅還有師兄四處去做菜,也學會了抽菸,有時候,接了一根菸後,很多話方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