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見了舅舅,舅舅就把她的話說了。
白薇看著女兒欲言又止,一步一回頭,無力吐槽。
她招招手:“圓圓,過來。”
“孃親!”圓圓脆生生應道,蹭蹭蹭跑過去。
“圓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跟孃親說?”
“嗯嗯。”小丫頭玉兔搗藥似的點頭:“孃親孃親,舅舅打了一隻野鵝,爹爹說野鵝是一味藥材,給孃親吃最好了。”
“打野鵝?”
她咋那麼不信呢?
“是啊是啊。”女兒如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舅舅好厲害,才借李叔叔的箭用一下,然後一打,就把野鵝打中了。還是兩隻,好厲害。”
“……”
吹牛吧。
就白得寶那弱不禁風的樣子,能打野鵝?呵,她能打白得寶也不可能打的中。
白薇不信,就算叫白得寶進來了,也沒有問這個事,反而聊起家常。
聊著聊著把話題扯回讀書這件事上。
突然,她眼尖的發現,老弟一臉陰沉。
對比剛剛進屋的神采飛揚的樣子,此刻他死氣沉沉的,一點朝氣都沒有。
“得寶……”
白薇不禁懷疑女兒話的真實性,試探一問,這才得知,他真的打了野鵝。還,一箭雙鵰。
對此,白薇沉默了。
思索了一夜想不出個結果,直到方海一句話點破她。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方海說:“讀書的叫文狀元,練武的叫武狀元。”
“可是得寶讀書不成,又沒有學過武功,怎麼可能打上武狀元?”
“武功,說白了也是練家子而已。像我們家得寶,自小就上山下山的跑,早就練只有一身武藝。又加上他對這方面還有一點點的天賦,說不定學一學以後還能考個武狀元回來。”
“什麼武狀元文狀元,我只想他有個生存的本事而已。”
“那就讓他學他最喜歡的那一方面,只要有一技之長,還怕生活不下去嗎?”
“……真當人人都跟你一樣,學得一身本事?”
“我們在說得寶。”方海糾正她:“得寶,目前很喜歡當獵戶,可以的話,在以後的練習中說不定能考個武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