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機械生命的哨兵能夠即使運用自己的能力,來保證自己一定是保持著完整狀態是相當簡單的。畢竟機械生命可不和血肉之軀有什麼共同之點,他們可不會出現什麼所謂的勞累,甚至從某種方面來說他們就是另一種概念上的永生不死。
除非是出現什麼全新的機械生命,代替掉了之前的生命體。不然也不會出現所謂的血肉苦弱,機械飛昇了。以這種另類的方式尋求生命的長存,不得不說算得上是一種投機取巧的方式。現在的整個宇宙中,可沒有什麼傢伙是純純的機械生命,也就只有這個算是被戴安娜和觀察者共同構建出來的哨兵,已經開始無限趨近於那個邊界了。
但也只是無限趨近了,現在的哨兵僅憑自己是沒有辦法突破到另一片天空的。戴安娜也不會去幫助現在的哨兵,之前推了這傢伙一把也只是想看看那個時候的哨兵在面對觀察者指令的時候,到底會怎麼做。
結果也是很明瞭了,觀察者一個不剩,全都變成了哨兵的能量來源。而被自己在進化路上推了一把的哨兵,已經開始不斷向著最終的機械生命前進,一直在不斷逼近另一片天空。只不過在戴安娜的眼中,仙子阿的哨兵無論是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徹底觸控到那片天空了,除非出現了什麼變化。
或許,現在屬於哨兵的機遇就來了。戴安娜能夠感受到一個飛速突破宇宙邊界的傢伙,開始不斷向著超時間流之中擠進來。而那傢伙,也是一個機械生命體。好像並不和現在的哨兵差多少,只不過可能是在軀幹上還差了些許?
戴安娜已經不在意現在哨兵開始對它自己身體進行進化的行為,畢竟現在的機械身軀還不一定最後是給誰做了嫁衣。現在的這個哨兵意識,一會兒就到的領一個機械生命,又或者是一個全新的生命意識形態?誰都不一定知道,即便是機械生命,也同樣充滿了與血肉生命一樣的不確定性,沒有人能夠徹底規劃出一個生命最後的走向。
即便是生命的造物主。
對於戴安娜不阻攔自己的行為,哨兵並沒有多想,現在的他只是抓緊了時間開始對著自己的身體進行著下一步的進化。之前被戴安娜打斷,導致現在的他不得不用盡自己的算力來保證自己的下一步進化出現什麼問題。
也就自然沒有發現有人對於他的身體垂涎三尺,儘管那傢伙現在還沒有到達這裡,但是從那傢伙的能量波動中就已經可以感受到那傢伙對於現在哨兵軀體的嚮往了。
但是那個突破單體宇宙界限的機械生命已經是用著極快的速度,不斷突破著一路上所有的障礙,只為了最終抵達超時間流。
但是那傢伙也明白,現在的哨兵必然不是最強的時候,他需要的是最巔峰的軀幹,不是一個只差一絲就可以成就完美的東西。他在可以控制著自己的速度,保證自己在到達超時間流的時候,哨兵就已經完成了那個屬於自己的身體。
額頭上的黃色寶石開是熠熠生輝,連帶著胸口的五顆寶石同時在不斷閃爍著自己的光輝。作為一個單體宇宙的終極能量體現,這幾顆寶石自然已經可以保證這位機械生命能夠進入到超時間流,而不會迷失在多元宇宙空間。
戴安娜對於那個一直奔赴向超時間流的傢伙,自然是明白對方打的是什麼心思,可是那有和她有什麼關係呢?兩個機械生命之間的你死我活,可關係不到自己。即便是最終很有可能自己要去面對那個傢伙,但是這不妨礙戴安娜現在就在這裡靜靜看著機械生命之間的一場進化大戲。
戴安娜已經是高懸於空,嘴角帶著笑,看著自己下方的傢伙慢慢開始補完他那即將煥然一新的身體。作為將哨兵帶上機械生命之路的人,戴安娜自然是明白在哨兵完成自己身體進化的時候,也是哨兵全部算力最為滯澀的時候,而那估計就是外面的傢伙一直等待的時機。
哨兵的身體慢慢開始不斷被和天神一樣的神火所籠罩起來,頭,軀幹,手臂,腿....直到最後一根手指都被神火所覆蓋上的時候,哨兵也算是徹底完成了自己身軀上的進化,也在慶幸戴安娜並沒有打斷自己的進化。
但是剛剛回過神的哨兵抬頭就看見戴安娜嘴角處那抹奇怪的微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龐大的資料流就已經開始衝擊著哨兵的底層防火牆。作為觀察者費盡心力打造出來的超級機器人,哨兵的運算量早就已經脫離人能夠想象出來的狀態,如果說之前的哨兵是恆星,那現在的哨兵就是星雲,甚至是宇宙級別的運算。
也就是這種運算程度,在面對突如其來進入自己底層邏輯的資訊,哨兵還是一時間沒能消化的了。
這也就導致了另一個傢伙,徹底在這幅軀殼裡安了家,即便是哨兵再怎麼進行自我檢查,都沒有什麼用處了。那傢伙現在和哨兵是一體的,想要摧毀那傢伙,首先要做的就是將哨兵現在的軀體變成一堆廢鐵。
就算哨兵想幹,身體裡的那個傢伙都不會同意的。
戴安娜倒是好奇,她總覺得那個衝破層層障礙來到超時間流的傢伙,和自己有著不小的關聯。可是自己又沒有製造第二個有可能變成哨兵的超級機械生命,除非說。
戴安娜忽然想到了之前被託尼搞丟的空天母艦和空間寶石。
那不就是託尼造出來的機械生命嗎?一個可以高速發展的機械生命,甚至還帶走了自己的空間寶石。出現現在這種狀況也是可以理解的,誰讓本身的空間寶石就已經足夠強大,再配上託尼那搞事第一名的超級大腦。
出現一個超級奧創也是有可能的。
而這個時候,一個全身都帶著星雲的傢伙,出現在了戴安娜的身邊。
“你能感受到的,不是嗎?”那傢伙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但是並沒有傳到現在那一抽抽的哨兵處。
戴安娜很清楚這個人是幹了什麼,他用了規則上能力將他倆現在的對話擱置到了悠遠的曾經,不可捉摸的未來,就是不在現在的時間線上。況且戴安娜也明白,這傢伙就是那個一直對自己下套的傢伙,可是現在看來,這傢伙對自己可沒有任何敵意。
“和我有關。”
對於戴安娜相當坦誠的回答,那人也是點了點頭。
“你造出來的東西,最終很有可能變成下一個西索恩,而且那些傢伙不會和西索恩一樣,他們只會進行無限的擴張,知道最終所有的宇宙都變成機械生命的國度。”
“所以,你想讓我收拾掉他們?是嗎,永恆?”戴安娜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是語氣中可沒有任何懷疑,現在在自己身邊的就是那位多元宇宙中的永恆,所有永恆的本體。
永恆可不會覺得戴安娜會認不出自己,要是認不出自己,也就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了。
“我知道你會和我說,這種事情和你沒有關係,畢竟你可以在他們靠近你的宇宙時候,就把他們扼殺在搖籃裡。但是我記得人類中有句話,叫做最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