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索旺達看著正中博徒一掌,身形完全不動的戴安娜驚撥出聲。
就連博徒自己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手掌。
此刻棍叟和馬特也正式進入了倉庫之中,但此刻的倉庫內既沒有發生他們想象中的屍橫遍野,也沒有什麼激烈的交火。
在博徒對著戴安娜打出那一掌之後,就像是一切都被按下了暫停鍵。
戴安娜沒有說什麼只是抬起右手,落掌,給了一臉震驚地博徒一個耳光。
或許是故意為之,戴安娜並沒有對這位手合會的領頭人收力,反而是直接一巴掌將博徒整個腦袋拍成了血霧。
濺射出的紅色煙霧籠罩了其他三人的周身。
沒有人敢動,只是怔怔的站在那裡,儘管身邊的紅色霧氣前一秒還是自己同夥的腦袋,但對於自己的生命來說,一切都不重要。
博徒的無頭軀幹徑直倒了下去,激起地面的煙霧。
僱傭兵們像是看見了惡魔般,恨不得手腳並用離開這間倉庫,但手合會的忍者將他們逃離的路線全部封鎖,將他們宰了個精光。
手合會的三人不敢說什麼,這不代表他們什麼都不做,就沒有人會去做。
“你為什麼要殺了他!”馬特對著戴安娜大喊,他雖然看不見,但周邊的一切都可以在他腦海裡大致形成一個影象。
剛剛很明顯那個人殺了一個人。
或許被殺的人是手合會的人,罪大惡極,但一切都要交給法律來解決,不是濫用私刑。
戴安娜真的是有些恍若前塵的感覺,之前就有人這麼對自己說過。
轉過身看著那個身穿紅色緊身衣的男人,和那個哥譚的黑夜蝙蝠漸漸重合在一起。
“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你完全有能力抓捕他!”馬特完全不在乎這個人是不是有著能隨手殺死自己的力量,不殺人是他的底線。
當一個人動用自己力量來殺罪犯的時候,他本身就成為了罪犯。
戴安娜沒有理會馬特的大喊大叫,她只不過是覺得這個小屁孩和自己的那個戰友有些相似而已,但也只限於相似了。
戴安娜甩甩手,剛剛那一巴掌畢竟還是會粘上少許的血。
“現在你們誰能告訴我,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戴安娜再次對著三個人說道。
“回答我!”馬特向著戴安娜走去,似乎是對著她進行質問。
“回答我的問題。”戴安娜沒有理會這個小屁孩的意思,只是又向著手合會三人說道。
“為了甦醒黑空。”村上首先承受不住壓力,說了出來。
博徒的無頭屍體就躺在他們面前,那種巨大的生死壓力足夠摧毀意志不堅定者的心理防線。
“你們要幹什麼?”還沒等戴安娜開口,原本還沉默著的棍叟說話了。
而此刻的馬特也來到了戴安娜的身邊,剛要開口就被戴安娜強有力的手掐著脖子舉了起來。
“你和他什麼關係?”戴安娜看了看馬特露出的下巴,確實和她的那位哥譚蝙蝠戰友很像,但這句話,戴安娜問的是那位瞎眼的老頭。
“我是他師傅。”棍叟雖然沒有馬特那麼敏銳的感官,但還是能分辨出是不是對自己說話的。
“呵,果然一樣天真。”戴安娜手一甩,便把馬特甩到了棍叟的腳下。
“咳!咳!咳!”
馬特揉著脖子像是要把肺部咳出來一樣。
“不該說話的時候,不要說話。”戴安娜淡淡的對著棍叟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