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明看了看題目,就信心百倍的答了起來。
眾位貢士交卷之後,就有太監糊了卷子名字,拿去給做考官的大臣們批卷。
因為容知明參加考試,為了避嫌,所以容首輔和容侍郎都沒有參與批卷。
所以,他們送了容知明進宮之後,就各自去了衙門裡。
第二日,經過大臣批改完畢的試卷,就呈在了皇帝的御案上。
皇帝細細的看了前十名的文章之後,挑選出三篇,放在了面前。
“這三人的文章,倒是不錯。錚兒,你也看看?”
坐在案前的皇帝笑呵呵的拿著挑選好的文章,遞給了旁邊坐著喝茶的慕雲錚。
“我可看不懂這個。”慕雲錚不甚在意的說道。
被拒絕了皇帝,無所謂的拿回了考卷,然後讓太監把糊著的考生名字露了出來。
“哦?這篇寫的最好的文章,居然是容愛卿的長孫?”
皇帝看著寫著容知明名字的考卷,有些意外的說道。
“朕記得,容愛卿的長孫,尚未加冠吧?”
皇帝點著容知明的名字,若有所思的問著旁邊伺候的太監大總管李長亭。
“正是。這位容大公子今年才十九。”李長亭趕緊的回道。
“那這兩人呢?”
皇帝又把另外兩個人的名字說了一下。
李長亭自然知道皇帝閱卷之後,就要定下一甲前三名。
因此,他在接這前十名的試卷的時候,就把這十個人的情況都打聽過了。
此刻,李長亭聽了那兩個人的名字之後,稍微一思索,就說了起來。
“那位張貢士今年是五十三歲了,那位王貢士今年是三十二歲。”
景安帝聽著這兩個人的年齡,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這容知明的相貌如何?”
殿試覲見的時候,景安帝自然是見過眾多學子的。
但是,就是因為學子太多了,那些人又不敢直視天顏,所以景安帝也沒能看清每個人的相貌。
“容大公子倒是相貌堂堂,風度翩翩。”李長亭笑著說道。
容知明是容首輔的長孫,又是會元,最有希望的前三甲,他當然要仔細的看了。
“那這容知明可惜了。只能做個探花郎了。”皇帝有些惋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