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司翩志就是這麼被容家的子弟折辱的嗎?難怪他後來想要報復容家。
任誰少年時期這麼被折磨,都會有恨吧?
如今,司翩志不過來了十餘日,就這麼一身青青紫紫的淤青,還被這麼憑白折辱。
這還是她看到了的情況,想必平時沒人看到的時候,也是這麼被欺負吧?
越想越氣的容巧嫣,臉色都紅了。
而被楊嬤嬤拉到了一旁的司翩志,卻是看著容巧嫣那為了他而出頭的樣子,眼神漸漸的迷茫了起來。
多久了?
多久沒人幫過他了?
自從父母相繼過世之後,不管是親戚還是族人,對他總是百般推脫,滿是嫌棄之色。
有說他是喪門星,克父克母;
有說他是拖油瓶;
有說他。。。。。
說的太多了,多的他差點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了。
就連送他來京城的老僕,如今也重病在身,纏綿病榻,被容府給送到府外去了。
大夫說,那老僕的性命,估計就在這幾日了。以後,他又要是自己一個人了。
他,已經很久沒收到過善意了。
想到這裡,一直高高昂著頭的司翩志突然的低下了頭。
旋即,一滴淚落了下來,接著又被司翩志狠狠的用腳踩住了。
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看著一旁的容巧嫣,眼眸就變得深邃瘋狂了起來。
面對著容巧嫣的少年們一時有些慌亂,隨即他們就冷靜了下來。
“六妹妹說的什麼話?我們可沒有打人,莫要憑白的冤枉了我們。這都是他自己走路不穩,跌倒導致的破痕和撞出來的淤青。再說了,這些可不幹伱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也最好什麼都不要說。”冷靜下來的容知德,理智也慢慢的回來了。
容巧嫣不過是大伯父家不得寵的庶女罷了。
且她素來怯弱,自己稍微一嚇唬,她定然是不敢亂說的。
“就是,這個跟姐姐又沒有什麼關係,姐姐何必多事?”
容知仁看到自己這個不得寵的親姐姐跑出來多管閒事,不由得皺起眉頭。
別人家的親姐姐也好,親妹妹也罷,都會去父母面前邀寵,順帶著幫助自己的親兄弟。
結果,自己這個親姐姐倒好,完全不得寵,最是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