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明與大衛同時說“徐倩很合適。”
小雨笑著說“哈哈,我心裡的人選也是徐倩,就擔心她不肯來,好多年前,她就是部門經理了。我本想讓李梅過來的,可是一直聯絡不上她。”
大衛說“李梅出國陪他兒子讀書了。我們也聯絡不上。”
在路上,大衛開著車,小雨給徐倩打電話“喂,我是小雨啊。”
“啊喓,小雨啊,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想起我了?”
“抱歉,雖沒給你打電話,可我心裡一直都想著你的。”小雨笑著說。
“一定有事,對吧?”
“是,我想問你。這些年怎麼樣。每年收入有多少?”
“哎呀!別提了,股票漲漲跌跌,實在不行。”
管一個廠子的財務,年薪八萬,你乾的著嗎?小雨試探著問。
“感情是好啊,現在孩子上了大學,我也沒什麼事。我一年還掙不了幾個錢。簡直不夠花的。我想幹,回去和老公先商量一下,給你回話。”
“好的,我保證只能再多,也不是很累。你就是監督,他們的財務的賬目,只向我負責,過了年你就過來,我們細談。”
“我聽說大衛,曉明,和向東都在你那裡。對嗎?”
“是,大衛就在身邊,正在開車”
“好吧,過了年,我就過去看看。再見。”
小雨與大衛把幾個單位的貨做過交接後,讓大衛去部隊送貨。就與孩子們匯合,開車駛向京城。
當小雨他們回到京城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他們回到家,婆婆把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吃過飯。孩子們和兩個弟弟玩了一會。文文和婷婷留在奶奶家住,小武和戴維,徐洪海去了小雨的新房子。
治國忙著洗水果。
小雨和孩子們坐在沙發上,給他們倒上茶水,小雨問“徐洪海,我聽說明珠島,是個世貿中心,那裡也有許多服裝加工廠,你有熟悉的嗎?”
“我家就有服裝廠。是爸爸和姑姑在管理。我學的素描就是姑姑教的,她曾經在F國學習繪畫,服裝設計。我們家就是做服裝生意起家的。衣服出口歐洲,非洲,東南亞各地的最多。”
“好的,等明年,我也許會去你們那裡看看。我這裡有牛仔布,棉布,夏涼被的布匹與窗簾布等,也做服裝,以後我們可以建立聯絡。說不定我們強強聯合,會有很好的發展呢?”小雨笑著說,心想,辦工廠,最關鍵是銷路。銷路暢通了,才能敢說發展。
“行,回去後,我會告訴姑姑的,你去後就聯絡她們。我給你寫下他們的地址和聯絡方法。”徐洪海說。
心想,想什麼來什麼,只要與未來的丈母孃建立了生意往來,自己與文文的事情才能更穩固。自從來到京城已經感覺到了,文文不但有才有貌,家庭也不是一般的人家。不管怎說,要想抱得美人歸,自己一定要促成此事才有希望。
“好的,我們合作一定會雙贏的。”小雨笑著說。
“戴維,你們F國如有合作的地方,也給我聯絡一下。就是我們來的地方,將大面積地種植棉花,紡織廠織牛仔布,是我投的專案。”小雨用英語問道。
“好的,有時間我會問一下的。”他也用英語回到。“我爸爸是在政府工作,也認識一些人,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孩子們上樓去洗澡休息啦。小雨和治國就在一樓的臥室。
“小雨,你就是個工作狂,三句話不離本行。臭丫頭,回來也沒正眼瞧過我吧?”他把她擁在懷裡親吻著說“你冷落了我。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最親近的人。”
其實,小雨雖然沒有向他投去目光,但是心裡絕對有他。只是不想明顯的表現出來而已。此時,在這兩個人的世界裡,她已經向他暗送秋波了,那種火辣與熱情,瞬間把治國給融化了。
兩人情趣到了熾熱。整個臥室充滿了著濃濃的愛意,時而像鶯歌燕舞,時而又像心與心在呼喚,在傾訴。
當小雨躺在他的臂彎裡,感受著他的熱情與結實的肌膚時,心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有這樣堅實的臂膀,自己即便是老了,也不會孤單。
治國此時能,把自己朝思暮想的愛人摟在懷裡,心裡感到幸福滿滿。他愛撫著小雨美麗的臉龐,深情地吻了上去,溫柔地低喃著“親愛的,我愛你。”
治國此時想起,在小武奶奶的葬禮上,看到小雨穿著孝服,哭的那麼悲傷,當時很是心痛。直到老人陪伴她,相互照顧度過了很多年。這份情誼已經印記在心靈深處,所以在送別的時刻才如此悲傷。
清晨,小雨睜開眼,看到治國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心裡蕩起了愛的漣漪,她輕輕吻了他一下,結果卻被他迅速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