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因為李沅導致她被退親,她能淪落至此嗎?
她不會如李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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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令修忙完衛所的事情回府,從管家口中得知李沅為常來王府的郭小姐前往寺廟請大夫,還捐了一筆香油錢。
尤感奇怪。
他到了住處,正要問。
李沅拉著他,迫不及待告之她有孕的事。
酈令修一把抱住她:“看來我很厲害,才幾次就有了。”
李沅:“.......”這也能誇?
“所以你請大夫是為自己?”他問道。
“初衷不是,郭小姐摔了一跤,動胎氣。找我幫她請大夫.......”李沅複述了一遍,又拿出師父留下的信件。
上面交待他三月內禁同房。
李沅好奇道:“寫了什麼啊?”看完整個臉色都不好了。
“你沒看?”酈令修不太信。
李沅:“給你的留言我為什麼要看啊?”
酈令修笑了一下:“只是交待我顧忌一下孩子。”別說禁三個月,就是三年,他也會同意。他再次抱住她:“要是生兒子,但願是像我,生女兒像你一樣。”溫軟又賢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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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君柔動了胎氣後,再不敢隨意出門。
但她一個人孤身在外,又覺得孤單,時常往京都寫信,得到的回覆只有簡短的幾句安慰。
慢慢地,她又開始怨恨起李沅來。
每晚扎布人洩憤。
李沅擔心自己不好生,按照大夫的要求每日做一些鍛鍊。
餘下的時間,不是刺繡就是檢查孩子們的學習情況。
於勤有幾分練武的天賦,學了一個月,拿著兵器練的時候有模有樣的,薛歸荑要差些,但也比一開始進步明顯,並且習慣了每天的訓練。
這一天天氣好。
李沅坐院子裡看孩子練武。
于思跑到她跟前為她捏腿。
李沅笑眯眯的:“不用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