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轉眼即逝,小廖等人在呂天行的指導下,已經能夠獨立坐診,並且收集了不少的中醫古典書籍,以供大家學習。
醫館的日常運營,幾乎不用呂天行出手了,除非是疑難雜症,當然,醫館的生意十分紅火,有了電視臺的宣傳,可以說家戶喻曉。
但這些已經不是最主要的了,再過去的三個月時間裡,呂天行終於踏入了辟穀期,這才是最讓他感到開心的事情。
醫館收入多少他並不關心,但是踏入了辟穀期,對他來說意味著自保的能力又強大了,同時,達到這個境界,他已經能夠煉製一些普通丹藥,以供日常修煉所用。
可是,幾個月沒有出現在外界的他,卻讓無數人跳腳。
首先,板枝一郎的人天天等在醫館門口,想要尋找機會下手,可是等了那麼久,呂天行根本沒有出現,這讓利川等人怒不可遏。
其次,醫館名聲大噪,讓寧家已經感覺到危機來了,因為女子在一個月後帶著母親親自上門來送了牌匾,並且真心實意的道歉,又讓媒體宣傳了一波。
所以,寧家第一時間找到了板枝財團,商議了一份商業計劃,準備對付何家,只要搬到何家,就會讓他們再進一步,如果不能,極有可能因此讓寧家沉淪下去。
為什麼選擇跟板枝財團聯手,主要原因就是電視曝光了一些事情,包括醫館的那一幕,時不時的還有相關部門的人上門檢查,這才是讓他們聯手的主要原因。
而且,板枝少主跟呂天行有仇,寧家跟呂天行也有仇,雙方一拍即合,準備近期動手對付何家,對付何惜婉。
最後,就是嚴德發,回去後,左思右想都想不通,每天都要將呂天行咒罵上千遍才算舒服一點,而且現在,中醫診室除了他,根本沒有人幫忙。
“呂天行可在?”
這一天大早,廖勇坐診,剛開門,進來一位神色冷漠的青年,既不看病,也不落座,凶神惡煞的一把揪住廖勇的衣領冷冷的問道。
“在,不過,他一直在樓上研究醫術,並沒有時間下樓,你要是有事,告訴我也一樣。”
廖勇就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何曾遇到過如此場景,嚇得臉色煞白。
“你,把這個交給他,就說,如果超過這個時間,後果自負。”
冷漠的青年摸出一個信封,塞進廖勇的白大褂口袋中,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之後揚長而去。
“這,這……”
廖勇嚇得渾身哆嗦,醫患事故他倒是見識過,但卻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不過,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封,他也不敢怠慢,一口氣衝上了三樓。
“咦,你怎麼跑來了?”
呂天行眉頭一皺,連忙問道。
三樓是他休息和修煉的地方,沒有允許,廖勇他們根本不會衝上來,現在不請自來,一定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才,來了一個傢伙,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廖勇摸出信封遞了過去。
“好,你下去坐診吧!”
呂天行捏著信封,突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幾個月時間裡,他一直潛心修煉,對何惜婉說的是研讀醫書,正好,何惜婉前往省城出差,順便也幫他收集醫書,但是每天晚上,兩人都有視訊通話。
“呂天行,你小子做了縮頭烏龜了嗎?”
“哈哈,沒關係,你既然不出現,那就不要怪我對你的女人出手了!”
“何惜婉在我手裡,實話告訴你,今晚到郊區花茶林來,否則,我不知道板枝少主會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落款處,赫然寫著幾個瀛國文字,括號中顯示的是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