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在場不少的賓客發出了驚呼聲,而且表情看得很是誇張。
“蔡蕊兒,我呂天行雖然是入贅蔡家,可自問結婚一年時間,我對你不好嗎?我對你蔡家人不好嗎?”
“我們也不過是三個月沒見而已,你竟然就宣佈我失足墜落金頂死亡,單方面宣佈我死了,你可知道這三個月我是怎麼活過來的嗎?”
“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你以為你們的陰謀不會敗露對嗎?可你們都想錯了,你們的陰謀今天被我揭開了。”
隨著呂天行的話音落下,全場賓客都傻眼了。
“陰謀?”
“你們?”
“難道寧海洋跟蔡蕊兒合謀殺害呂天行?”
諸多議論聲響起,臺上的蔡蕊兒花容失色,腳步踉蹌,差點跌坐在臺上,幸好被寧海洋一把抱住了柳腰,才穩住身形。
“來人,給我把這個瘋子趕出去!”
寧海洋大怒,發出一聲怒吼。
“蹬蹬蹬!”
一瞬間,從門口外衝進來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佩戴著墨鏡的保鏢,直奔最後一排的呂天行而去。
“滾~”
呂天行掃了一眼衝過來的一群保鏢,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那群保鏢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立身在原地,一副呆傻的模樣,都不敢衝上去。
“寧少,你怕嗎?”
“你們以為金頂上沒有監控,我沒有證據是嗎?”
呂天行依舊是不緊不慢,完全看不出他有什麼憤怒的地方,反倒是十分從容,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就像是一個外人,正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這一幕,直接將全場賓客嚇得一愣,他們從未見過一聲暴喝就能嚇得十幾個保鏢一動不動的人存在,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
“寧董,這事你看該怎麼處理?”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首席上面的一箇中年男子一臉不悅的看向身邊的人開口。
寧涵衍臉色陰沉,他本身就不同意這一場婚事,理由就是蔡家雖然是做醫療器材行業,也算家大業大,但隨著競爭激烈,現在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可架不住自己的兒子左磨右泡,無奈之下他只能同意,取一個寡婦就算了,偏偏這個寡婦並非真的寡婦,她那入贅的丈夫突然又出現了。
而且在現場這麼一鬧,讓他寧家的顏面盡失,內心早已經無比憤怒,充滿怒火的眼神掃了一眼臺上的蔡蕊兒,才看擠出笑容看向中南男人開口。
“盧主管,您放心,這事我來處理!”
隨即,看向呂天行,直言道:“朋友,今日是我兒大婚之日,不管你有何冤屈,可否婚禮結束之後我們在談,當然,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現在支付你一百萬的前期賠償,其他可以事後在談。”
話音落下,摸出一張卡,遞給身邊的一名青年,青年拿著卡快速走向呂天行。
“兄弟,一百萬不少了,蔡小姐已經宣佈你死亡,解除了婚姻關係,你入贅一年時間,得到一百萬可以了,況且,寧家在金陽市家大業大,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