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抬頭看向秦韻,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想幹嘛?
“長安,我們算一下,一天十二個時辰,說書,最多兩個時辰,你吃飯這些加起來一個時辰,剩下來還有九個時辰,再給你修煉五個時辰,剩下來還有四個時辰,你也到了築基期,睡眠可以減少,一個時辰就夠了,這樣就有六個時辰,給師姐開個小灶,不過分吧。”秦韻笑意盈盈道。
許長安看了眼秦韻,然後退後一大步,撲通一聲,直接從旁邊懸崖跳了下去。
讓我雙開,還不讓我休息。
一天就睡一個時辰,兩個小時。
你別叫秦韻,叫秦扒皮好了!
……
“沈宜東死了?”
執法堂,執法長老元情真君目中露出一絲驚色。
“是,長青師弟在寒潭附近,發現昏倒的沈宜東,本來要叫醒沈宜東,結果發現沈師兄已經死了。”一名弟子回道。
“屍體在哪兒?”元情真君稍稍皺眉。
“就在寒潭邊上,怕有什麼變化,師兄弟們也不敢動。”弟子回道。
元情真君點了點頭,身化流光,瞬息來到寒潭,看著躺在地上的沈宜東,手放在沈宜東額頭,眉頭皺起道:“好歹毒的手段,魂飛魄散,但全身無一傷痕,難道是洞玄境的出手?”
“洞玄境?”旁邊的弟子頓時吃了一驚,“長老,難道是上次千月界的魔頭一夥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他們對千月界動手,是想要得到麒麟血藤,合理,而且只出動了一個金丹期,若不是九陰之日,怕打碎了結界,我們早進去了。但出動一個洞玄真君殺沈宜東,有什麼需要?”元情真君眉頭皺起,“沈宜東,在門中有和誰結怨嗎?”
“昨天,和隱秀峰一干,尤其是和許長安。”弟子回道。
“他們不可能,隱秀峰一群人加在一起,想要擊敗沈宜東很容易,可是想要擊殺,而不留傷痕,不可能,他們師父秦寧都不一定做得到。再說,昨天他們一晚上沒回來。”元情真君道。
昨晚,看了一晚的戲,也順道聽許長安他們鬧了半天。
“的確,不太可能。”弟子回道。
“那他在門中還有其餘仇人嗎?”元情真君道。
“這個……首座,您也知道,我們執法堂,執法劍宗,管教不平,難免樹敵。”弟子尷尬回道。
“是隻管教不平,還是以權謀私,招惹不平。”元情真君道。
“沒有,首座,您是知道的,我們劍宗弟子多桀驁不馴,尤其是天才弟子,多有後臺靠山,若我們不強硬一些,根本鎮不住他們。”弟子道。
“一切依法度而行,何須你們有威嚴?”元情真君目光掃過,弟子頓時面色一顫,慌道:“弟子失言,請首座降罪。”
“你的罪,不是我定的,過幾日,我會專設一隊執法小隊,你們監察劍宗弟子,執法小隊,監察你們!”元情真君道。
“是。”弟子恭敬行禮。
待元情真君走後,身旁一個弟子走來道:“師兄,怎麼辦?如果真的設立小隊,嚴查我們,那弟兄們平日裡一些事,兜不住。”
“先把手裡的事都放下,做乾淨點。如果能讓我們的人上去最好,不能的話,多半是執法堂裡那些油鹽不進的,但他們都是心裡只有劍的,不會變通,穩得住,以後也還有機會。”弟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