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就是赤竹峰用心險惡,想要算計我們隱秀峰,然後偷雞不成蝕把米。”許長安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還真是好算計,如果真的按照他們的計劃,就你們幾個的腦子,非要被抓進執法堂,到時候,長陽論劍你們都被關起來,我隱秀峰這次怕是什麼都分不到。”秦寧呵呵冷笑道。
資源分配,強者得多。
所以長陽一脈,百年一次論劍,進行資源的調配。
以及選出更優秀的弟子,參加之後的七脈論劍。
乃至仙道盟,五大派的弟子鬥法。
如果這一批都被關了起來,隱秀峰這次的成績怕就要淪落到七峰最差。
“沒錯,陰險狡詐,所以師父抽劍去砍他們吧。弟子的醫藥費,還沒有著落呢!”許長安道。
“你的醫藥費?你真受傷了。”秦寧瞥了眼許長安,略帶一絲懷疑道。
“掌門和元情師伯都認可我受傷了!”許長安道,我有沒有真受傷不重要,反正掌門認可了,那齊城山不認,他是覺得他比掌門厲害嗎?
“也是,掌門他們懲罰了,我這個做師父還沒有去算賬呢。”秦寧道。
“對對,師父不能輕易放過他們!”門紹也努力攛掇著,把火氣往外撒出去,就不會來罰他們了呀。
“你閉嘴。”秦寧一眼瞪了回去,把門紹嚇成鵪鶉之後,又朝許長安道,“那先烈祠是怎麼回事?”
“這個不是沒有辦法嘛,執法堂太不講道理,和他們剛太吃虧,那就只有比不要臉了。恰好在這方面,弟子頗有研究。”許長安道。
“是,你這方面都爐火純青,惹事也一流。下次長陽論劍前,你就別下山了。”秦寧喝道。
“好的。”許長安歡快地應道,雖說他不覺得是自己惹事,但不重要,能不下山,被禁足,好事啊!
話說回來,惹事就會被關禁閉。
那我是不是每次一出去,就惹事呢?
“好了,全都滾吧,門紹幾個,這幾個月沒事都別下山了。”秦寧道。
“是。”
聽到最後一句,一群人頓時作鳥獸散,一下子全部消失。
“這麼嚴厲做什麼?昨天,我們可是大勝。老六有道侶,還是逸仙宮的樂修,天大好事。而且餘偉被關起來了,我們這次長陽論劍的勝率又大了不少。”蘇玉清在一旁道。
“話是這般,但這次長安是直接和執法堂對上。這些年執法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從上到下都是從鼻孔看上,護短霸道,這次長安直接讓一個執法弟子被罷免,剩下那群人對付不了掌門師兄和元情師兄,不就只能對付他許長安?”秦寧道。
“所以你這也是在保護長安。不過只是一個普通弟子,影響應該不會太大,他們最多隻是不喜歡長安,碰到了刁難一下,但總不會故意來刁難。”蘇玉清道。
“如果事情到此為止,那自然是好,但這些事情既然給掌門看到了,那肯定不會是結束,而是開始,執法堂新的一輪整頓怕就要開始。還有這件事情鬧得有些大了,我們知道,別人也會知道,而這些別人裡面也有先烈之子,也有被執法堂或多或少欺壓過的。你說他們知道了會如何?”秦寧道。
“你想說他們也會學?”蘇玉清面色有些僵硬,如果這麼一來,許長安必然會成為所有執法堂弟子厭惡的物件。
甚至連帶著隱秀峰弟子,都會成為執法堂弟子針對的主要目標。
“就怕一群人還真學不好,真自殺去,到時候樂子更大。”秦寧道。
“不會,不會真的鬧得自殺吧。這些執法堂的人,總也不至於鬧成這樣。”蘇玉清道。
“但願吧,不過這是日後的事情,我們現在先去赤竹峰鬧一場吧。正好看看齊城山這些年有沒有長進。”秦寧說到最後,臉上露出一分獰笑。
“不錯。”蘇玉清點頭,身上劍氣犀利,和秦寧一起御劍殺向赤竹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