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偉,殘害同門,狡言欺詐,矇騙長輩,判處寒冰池,面壁五十年。”
“其餘赤竹峰一眾,雖無傷害,但一併鬧事,回去後,禁足赤竹峰三月。”
“隱秀峰一眾,亦有尋隙鬧事之嫌,回去後,禁足隱秀峰一月。”
……
結果出來,沐中天兩人無情宣判,而且直接把刑罰從十年提升到五十年,再無視悲觀絕望的餘偉,從容離開。
“素梅,你是不是沒有認真彈奏?”張高不信地質問著素梅仙子道。
“我已彈奏,只能說明,事實如此罷了。”素梅仙子神色淡漠道。
“不可能,二師兄沒有動手,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張高憤怒道。
“什麼?”陸龍面色大變,一個箭步猛地躥了上來。
“沒錯,我爹已經和素梅的父親商議好,正式訂婚。”張高看著陸龍,面色才露出幾分倨傲,這裡終究是他勝了。
陸龍身體一晃,旋即長劍嘶鳴,準備砍人。
“師兄,淡定。”許長安穩穩地抓住陸龍的肩膀,“只是訂婚,又不是成親。不久前,師父曾跟我說,他和素梅仙子的師尊櫻舟仙子聊過,說要談你和素梅仙子的婚事,素梅仙子也已經有意動,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師父也是父啊。”
“當真!”
許長安話音落下,二樓窗戶開啟,一個體態略微有些發福,模樣和素梅仙子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看向許長安。
“關係兩位化神強者,自無作假。”許長安笑道,我就是信口胡謅的,但你又不能去找人驗證。
“張兄,之前我們談妥的事情,另說。”得到許長安的答覆,中年人當即朝另一人說道。
“蘇兄,我們之前可是談好的,那元陽石的礦脈,我可是已經送給你們了。”另一箇中年人,即是張高之父當下不滿道,一個金丹期樂修的兒媳,他志在必得。
“全數退回,要多少賠禮,我們出。”富態中年人,即素梅之父不假思索道。
他不過是金丹修為,家族老祖也就是元嬰境修為,而素梅之師,櫻舟仙子,化神強者。
別說是還只是訂婚,就算是成婚當日,櫻舟仙子一句話,那婚約也可以取消!
化神強者的青睞,那關係到女兒的未來,自己家能不能再出一個元嬰強者,甚至一個家族的興衰!
至於和陸龍,雖然不太喜歡陸家,但家族之間嘛,只要利益足夠,什麼都是浮雲。
“蘇兄,你素來一諾千金,今日要食言而肥嗎?”張高之父怒道。
“是又如何?”素梅之父理不直氣也壯道。
和化神強者的青睞相比,背信棄義,食言而肥,算什麼?
一個家族掌舵人,還講道義啊?
“你……”
張高之父震怒,卻拿素梅之父毫無法子。
“你們!”至於樓下,張高更是怒不可遏。
“咋地,要動手啊?再來,你們接著被關禁閉!”和張高形成鮮明對比的陸龍,前一刻還怒髮衝冠,想要同歸於盡,現在就說不出的嘚瑟。
“好了,今日我們認栽。”餘偉揮手製止住張高,然後看向門紹,咬牙切齒道,“你們有本事,死了個爹孃,了不起。但別得意的太早,五十年,很快過去。大師兄也快出關,到時,我們長陽論劍,希望你們隱秀峰不會輸的太慘!”
“我孝順,時時刻刻念著爹孃是好,不像餘師兄明明父母健在,卻想著父母去死,來讓你逞口舌之快。真的是大孝子啊。”許長安道。
“手段平平,徒逞口舌之利,小心出了門去,有意外發生,這世道不太平。”想到今日,全盤落敗,竟然都是因為許長安這個自己平日裡一直沒有放在眼裡的廢物,餘偉眼中不禁寒光大盛道,這般想念你父母,那就真讓你見去。
“我手段平平,所以保護極好,說來餘偉師兄的爹孃,好像只是築基期,記得是在世俗界吧,好像更危險。餘偉師兄這一面壁就是五十年,五十年後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樣。”許長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