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夜看見小鵝,頓時眉開眼笑,上前,拉著小鵝的手,卻被小鵝閃開,朱永夜尷尬的咳了一聲,道:“小鵝,許久不見,又變漂亮了啊。”
一邊的周寧川可就按耐不住了,差點沒有跳起來揍朱永夜這個龜孫子。
“姓朱的,我還在這呢,你丫的幹嘛呢!”周寧川就要一腳騰空而起,被宗宇泉按了下去。
“行了,少動。”宗宇泉沒好氣的道。
“你是朱少爺?”小鵝驚訝的看著朱永夜,認出了朱永夜。
“不然呢,這才多久啊,你就忘記了你朱少爺我這俊美的容貌,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朱永夜摸著自己胸口,很是心痛啊。
“得了吧你,找個地涼快去吧。”
朱永夜這話,讓噁心的代言人蔡念義都覺得噁心。
“切。”朱永夜白了蔡念義一眼,隨後又笑眯眯的看著小鵝,道:“多年不見,小鵝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清秀啊。”
“多謝朱少爺誇獎。”
周寧川道:“我說你們幾個,在我旁邊嘰裡咕嚕的,擔心我死不了呢不是。”
“那我們走?”
“別。”
“那你廢什麼話。”
這時,蔡念義頂了一下朱永夜的肩膀,問道:“夜哥兒,你這幾年跟著朱伯父去哪發財去了?”
“能去哪啊,就北邊一點,靠近京城。”
“喲,去那麼遠啊,豈不是賺大發了?”
“哪有,就賺了一些小錢,夠用。”
朱永夜道,他們哪知道這一行的不容易啊。
“那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想著回來救濟一下我們?”蔡念義一臉壞笑道。
“我衣錦還鄉不行啊。”朱永夜沒好氣的道,看這傢伙這樣子,多半又想要坑自己錢。
蔡念義道:“你看你都賺了這麼多錢,是不是要拿出來一點,請你這些好哥們吃個飯?”
宗宇泉接著蔡念義的話道:“義哥兒,你這話說的,夜哥兒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肯定是咱們以後的伙食,夜哥兒一個人包了,對吧,夜哥兒。”
周寧川這時候也坐了起來,道:“我覺得我的醫藥費夜哥兒也可以報銷一下,乾脆直接點,小鵝,去把我用的那些藥,抄錄一份,去藥鋪拿十份,全部記在夜哥兒賬上。”
朱永夜抓起手上的藥包,對著周寧川扔了過去,道:“你還來,受傷了就安靜躺著,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們一個個的,當我是什麼啊,我不要面子的嗎?”
蔡念義道:“夜哥兒你這話就不對了,你當然是要面子的,要是換成平時,別人跪在地上求我去吃飯,我鳥都不鳥他,也就看在你夜哥兒的面子上,我給你這個面子,讓你請我吃飯,你求還求不來呢。”
宗宇泉道:“是啊,夜哥兒,這可是我們給你的機會,讓你請我們吃飯,別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朱永夜道:“我靠!我從未見過你們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周寧川道:“對了,伯父他們回來了嗎?話說我都好久沒有看見朱伯父了。”
“沒有呢,爹還在那邊忙,我就一個人回來打理這邊的生意,現在我就是單幹,就這麼簡單。”朱永夜嘆了一口氣道。
像是一隻剛離開鳥媽媽的雛鳥。
蔡念義一臉喜色,隨後又調侃道:“喲,那這樣的話,我們不能叫你義哥兒了,應該叫朱老闆。”
朱永夜急忙打住,道:“別,朱老闆就算了,我還配不上,平時怎麼來現在就怎麼來。”
“是嗎?”
蔡念義不懷好意的笑了,色眯眯的盯著朱永夜。
朱永夜打了一個寒顫,警惕的看著蔡念義,這噁心的小胖子想要幹嘛?老子可不是那樣的人。